江轶知道跟这种人掰扯不清楚,就挥挥手让他走:“算了大爷,没你事儿你走吧。”
大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松开手刹,慢悠悠地继续蹬走了。
等大爷走远了,江轶才开始后悔,他现在腿压根不能着地,一着地是龇牙咧嘴地疼,他扶着路边绿化地带的栅栏,一条腿站在地上,他想现在必须得上医院去看看了。
他掏出手机想给别人打个电话,才想起来现在泽鸣应该快要上课了。
于是他把手机放回了口袋,一蹦一跳去路边打了辆出租车。
“去骨科医院。”
出租车司机看他一直扶着膝盖,满头大汗,很是辛苦的样子,热心地问他:“小伙子,不会是骨折了吧?”
江轶疼得没心情搭理他。
司机把他送到门诊门口:“二十。”
江轶掏出手机一看,黑屏了。
怎么都打不开。
草,昨天晚上忘充电了。
“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
江轶心里不舒坦。
大哥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下车吧。”
“大哥,你要不给我留个电话,等我充了电就把钱给你转过去……”
“不就二十块钱的事儿,你快下车吧,看你疼成什么样儿了。”
“谢谢你……”
大哥见江轶这么倔强都看不下去了,干脆下了车把江轶这边的门给打开,把他“请”
下了车。
大哥一手扶着他一手把门关上:“出来混都不容易,能帮的时候就帮一把,别跟我那么客气。”
“谢……”
江轶还要感谢,被大哥打断,“你这兄弟怎么这么磨叽,你腿不疼了?”
江轶只好赶紧进去挂号。
今天本来就下雨,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人格外多,大厅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要不是实在腿疼的受不了,江轶实在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医院,是一个充满疾病,痛苦与压抑的地方。
江轶来得次数不少,但他还是无法习惯,要习惯这里的声音气味,还有周围人或焦灼或低沉的情绪,实在太难了。
好几个窗口人都很多,江轶只好挑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
挂号的护士脾气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大清早来上班起床气还没消。
只见她抽空站起来冲着后面一长串的队伍咆哮:“你们会在手机上挂号的,就扫一下那边墙上的二维码,别都来我这儿排队,啥时候才能排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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