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宁侯把黔州的产业全部变卖之后,又把自己在其他地方的产业卖了一大半,京城里的他不敢动,就怕被人现他的动作,到时候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加快了度,为了赶时间,甚至把很多土地庄园都降低了价格售卖,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大部分都被贤王给买走了。
他把银票几乎都换成了现成的银子,以及大量的金叶子,他准备把自己的长子王琦风,送到一个东边的小国。
那个国家还算稳定,正好可以在那里买几座山做大地主,躲上几年,等这里的形式明朗了,再决定是否回来。
祁岁榕打了王琦风一顿后,感觉整个人都好了,就算现在让她去见贤王,她都能不计较之前的一切,跟贤王赔笑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在纠结要怎么跟文安伯解释。
文安伯知道因为女儿的决定,他们一家莫名其妙投靠了贤王,但是文安伯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要给贤王办事。
毕竟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丧心病狂到让一个不谙世事的深闺小姐去给他办事!
文安伯如果知道自己女儿跑到黔州把王家搅的一团糟,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祁岁榕挺愁的。
文安伯醒来后,听说女儿回来,便立即想要见她。
祁岁榕换了衣服,梳洗了一番,保持着微笑,一进门就给文安伯行礼,礼仪十分标准,态度十分诚恳,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儿,真是模仿的十分标准了。
文安伯见到她这样做,脸色就不高兴起来:“见你自己的父亲,行什么礼?说吧,又做错什么事了?”
祁岁榕:“”
她是为了不让文安伯察觉到她做了错事,才这样的,怎么以前的陈知许做错事,才会做这些吗?
搞反了搞反了。
祁岁榕一妙变苦脸,她说:“对不住父亲,我没能去密州。”
文安伯有些失望,他十分想念自己的儿子,女儿不能代他去探望,有些遗憾。
“多大点事,”
他安慰女儿:“你哥比你大,他十六岁入仕,如今也三年了,大大小小的事也见过不少,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不用担心,等我的腿伤好了,我带你去找他,到时候正好也要到年底了,正好一起回你祖父家里过个年。”
文安伯说着这些,倒真的开始向往起来了。
他妻子的墓地就在南陵,毕竟死前,他妻子的遗愿,就是想要回到自己从小生长的故乡长眠。
说到底,在京城这些年,他的妻子一直都不怎么习惯。
文安伯想到这些,又开始难过起来:“到时候,咱们去见你娘。”
祁岁榕:“”
她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
但是看到文安伯泛红的眼眶,她就赶紧点头,生怕答应的慢了,这个男人要在她跟前哭。
那到时候也不知道谁尴尬,毕竟在自己女儿跟前你哭,文安伯肯定会觉得丢人的吧?
祁岁榕正这么想着,就见文安伯两行热泪留下,在她跟前哭了。
祁岁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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