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怎么还尿了!”
邢雨豪怒道。
“下官全都说,饶命啊壮士。”
县官瘫软在地,哭叫道。
“说吧。”
胡国俊低沉道。
“下官五年前被朝廷委派到清风镇,发现清风镇匪患猖獗,没有什么油水,便打上了朝廷剿匪军费的主意。”
县官道。
“那你为何要跟土匪合作?”
邢雨豪问。
“如果我们只接受剿匪军费,不进行剿匪行动,朝廷会怀疑下来。
下官便和张灵邦商议,和土匪合作,每次剿匪活动都佯装爆发激烈冲突,朝廷官银七三分成。”
县官解释道。
“你这样做,对得起清风寨的百姓吗?”
胡国俊皱眉道。
“下官家里穷,就起了一丝贪念,可主意不是下官一个人出的啊。
张灵邦作为朝廷督军,他也脱不了干系!”
县官磕头道。
“你们这些狗官,对苍炎王朝没有尺寸之功,贪赃枉法却是头头是道。”
邢雨豪怒道。
“壮士,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老皇帝重病后,朝廷上下皆是如此啊,壮士。”
县官以头抢地道。
“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鱼肉百姓,与土匪同流合污,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邢雨豪怒目圆睁,喝道。
“壮士,你也不要激动,若是张灵邦回来,你们也不会好过。”
县官突然低沉道。
胡国俊眉毛一挑,一巴掌扇在县令脸上,使他另半边脸也肿成了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