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会过去的。
“还知道回来?”
祝杰看着他从远到近,恨得牙根痒。
杰哥?薛业站定不敢动,先看到宿舍楼下一个高高的黑影。
逆光,看不清杰哥的表情,但是听这个不耐烦的语气,命运反弹失败。
一愣神的功夫,烟头被风吹短,烫了他夹烟的手。
“杰哥你怎么来了。”
薛业快甩开烟,“你下练了?”
“下练?”
祝杰语态压迫地反问,“薛业,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薛业无声摇头,掏出手机现电量不足已关机。
“我……杰哥……我不小心睡着了,不知道你会来。”
“又睡了?”
祝杰知道他关机了,把手机晃给他看,“差十分凌晨两点,你在哪儿睡的?”
薛业的手指开始互相较劲,指尖扣着手心。
说自己在楼梯上睡的?一睡5个多小时?别说杰哥,他自己都不信。
“杰哥你找我有事?”
薛业不想解释或者解释不开的时候会直接跳过问题,暂时逃避现实。
祝杰盯住他睡意朦胧的脸和浑然不觉蹭的一裤子灰,应该拆他台。
“拿衣服。”
“啊?”
薛业仿佛体温瞬降,尴尬地脱下外衣还回去,“今天没想起来。”
上午还窃喜能多穿几天,现在真实打脸。
不是你的注定不是你的,薛舔舔你注定一无所有。
一只手压住他的后颈,探进t恤领口,掌心干燥滚烫。
薛业一哆嗦,撞上了祝杰满是疑惑的眼神,随即那只手往下动了动,火烫地贴住了他凉的后背。
一片冰凉。
操,杰哥干嘛呢?薛业耳根烫,屏住呼吸等着挨骂。
“这件衣服脏了,给我洗干净。”
祝杰收回手,把身上正穿着的那件扔给他,百年不变的款式,高领、长袖、黑色、两个兜。
杰哥这就走了?不脾气?薛业诧异。
他赶快抱紧衣服摸了又摸,埋脸闻了又闻,醉氧似的深深吸,爱不释手。
只是这个厚度需要送出去干洗吧?杰哥衣服都挺贵的,洗不好就傻逼了。
薛业趁着布料微热立马穿上,幻想自己刚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