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浴巾躺进被窝后,我才脱掉浴巾,她说:“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扭扭捏捏的。”
“我怕吓死你啊!”
“那我倒是想看看,怎么吓我?”
谢丹阳问。
“想知道是吧?你想得美。”
她贴了过来,竟然,竟然贴上了我。
我有点呼吸急促,说:“干嘛贴着我。”
“冷。”
“你别贴着我,你这样子这样子我真的会受不了。”
我紧张的说。
“没点出息!”
她骂我。
“我是没出息,也不打算有多大出息。”
我也想有大出息,想有大作为,我记得有本书叫人人都可以成功,妈的尽扯淡,人人都能比尔盖茨李家诚了那谁来做农民,谁来做管教?
能不能有大出息,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我没那本事没那个命,就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干管教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至于说女人,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躺身边,我就不信有多少个男人有多少出息。
她却更靠过来了,伸出玉臂啪嗒把灯关了,说:“好困。”
然后大半身子抱着我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我是说真的,别这样,这样子不好,我真的。”
我有点语无伦次。
她却不放开,就这么压着。
我试图说其他分开我注意力:“你喝了那么多,那么多酒,怎么,怎么不喝醉的。”
“谁说没醉,我早就醉了。
我喝醉像没事,可是我有事。”
她迷迷糊糊的说,她快要睡着了。
我却感觉自己的那里变化更厉害,“我说,你真的要离开我的身体。
这样子不行。”
回应我的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
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轻轻试图推开她,可我的手无论怎么动右臂右手都会碰到她那对。
好吧我放弃了。
就这样吧,我忍。
诚如王达所说,我进了女监狱干活后,真的是桃花运很多,而且也不会像以前被甩一样把所有的希望的感情放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我真是坏透顶啊。
人渣啊。
这就是资源不对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