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已经到了尾声了,难不成你就不打算让常季雪上场了吗?”
李长风双手背负在身后,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一直在南婉身上游走。
站在他身前的南婉,一手扶着门把李长风拒之门外另一只手指着抬起来指着李长风的鼻子:“我再说一遍,请你对我尊重一点,不管是你的语言还是你的眼睛!”
李长风轻笑一声,双手一摊:“你长得这么诱人,怪我咯?”
说完,他转身往外面走去,还不忘记留下一声淡淡的催促:
“舞会已经接近尾声了,外面的人都等的急了,常老在不出去那就证明你怕了。
后果……。”
话到此处,李长风大笑一声;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南婉懊恼的把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房间里,小猪用眼神询问了一遍常老;常老拿出手机看了看摇了摇头。
“我相信凡哥。”
小猪在心中自言自语了一句,算是给自己打气。
说完,他站起身来说道:“再拖,那大家都会揣测我们的用意了;常老,我们上去吧。”
“等等。”
南婉守在门口,用着期待的眼神望着常老:“常老,我南婉在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帮我一把吗?”
常老面露为难,迟疑片刻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小南,我也不知道,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南婉根本听不懂常季雪在说什么,可他不肯直接明确答应帮她,这就已经足够让南婉感到不安。
“婉姐姐,让常老上去吧。
不管常老在舞台上说什么样的话,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们可以希望,但也不能强迫。”
小猪出言劝说。
南婉懊恼的双手环绕在胸前轻声一叹,紧接着侧身让出了位置;小猪走上前去为常老把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南婉跺一跺脚,紧随其后。
从休息室到前面舞台,一路上小猪的面上如无风的湖面,心里却像经历暴风雨的大海,每走几步就问一句常老:“有短信吗?”
常老每一次摇头都让小猪越来越慌,哪怕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凡哥;可就是止不住的慌张。
人群的嘈杂已经隐约可见,推开眼前这一扇门就没有再回来等的可能了。
小猪最后问了一句:“有短信吗?”
“没有。”
常老微微的摇头,抿了抿嘴唇:“小猪,对不起,也帮我跟小南知会一声我的苦衷。”
小猪苦笑一声,他想要学着凡哥的大气在此时安慰一声常老可碰撞上自己心里的苦楚最后只是变成一声苦笑。
两人推开大门走了出去,身后南婉也快步追了上来。
常老的身影一出现,嘈杂的舞会立马安静了上来;音乐也适时而停,不管此时场中的企业家是在与女伴跳舞、与同行谈合作或者是在独自一人享用美食。
全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纷纷往舞台最前边挤了过来。
一双一双眼睛望着他们的精神领袖,常季雪。
这些可怜的企业家们在作为风中集团利益的角逐品,已经纠结了两个小时。
可他们发现独自一人纠结根本没有意义,此时他们需要一个统一的声音才能在往后的持续合作中抱团取暖。
而最理想的,就是常季雪发声。
往后任何问题,常季雪都可以做他们的先锋。
李长风跟着走上了舞台;就见常季雪站在舞台正中央的话筒前面,南婉与小猪站在他左手边而李长风独自一人站在他的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