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出于礼貌的不计较被你当做软弱好欺负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老虎不发威,当毛苗是病猫?
谢娟一只手被毛苗控制住,手臂翻了个转,骨头连接处有强烈的分离感似乎有要脱臼的危险。
痛得谢娟龇牙咧嘴,痛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但再痛也打不消她对‘软柿子’毛苗纠缠不休的欺负念头。
少了一只手,没关系还有另一只,手不行了还有脚,脚也不行了还有一张嘴,总之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势必要将这口黑锅抛出去,甩给‘软柿子’毛苗来背。
谢娟的执着毛苗不懂,除了她本人估计没人会懂,她自有一套自己的逻辑自洽的理论。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过错都在谢娟,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但她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没一点悔改之意,领导们的批评教育在她听来全是废话,是对她的诬陷、污蔑之词。
她今天的种种遭受不过是代人受过。
她的心里有错的永远都是别人,可恶的施害者们,而她自己绝不会犯错,永远是可怜的受害者。
毛苗现在就是谢娟今天认定的那个罪该万死的施害者,是毛苗让她遭受到今天的伤害,屈辱的听来自领导们的污蔑之词……自认受尽委屈她必须让施害者受到惩罚。
“神经病!”
毛苗并不想和谢娟纠缠下去,在她另一只手迎面过来时迅速抓住,将她的两只手并拢在一起,人给翻一个面,背向自己,借着手劲儿把她从面前推离开,正好推到田疆的面前,怕她摔到,田疆身体前倾,双臂张开接住扑过来的谢娟,稳稳地躺在他的怀抱之中。
烦人的垃圾被甩开,污浊散去,周遭的空气瞬间清新,毛苗畅快地呼吸着自由的气息。
三分钟,还有三分钟就可以下班了,再忍耐三分钟,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所有人留下来加班,加到九点下班。”
田疆的话打碎毛苗准时下班回家的美好想法,犹如当头一棒,打得她迷不愣瞪,突如其来的加班是几个意思。
“活干完了为什么还要加班?”
绝没有挑衅的意思,毛苗是很真诚的发问,她确实不知道加班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