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绘极其相似。
看牌匾严丝合缝的样子不像是拼接的,大概率是块整木做成的,毛苗现在牌匾下隔老远也能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木头香气萦绕鼻尖。
毛苗所知道的有香气的木材不多,一种是沉香木,另一种是檀香木,大胆的猜测它是沉香木。
“佘府”
两个大大的烫金大字居于墨黑的牌匾正中,字体不是寻常所见的正楷或是行书、隶书之类的写法,而是类似于道家符咒七扭八拐的画法,不懂行的人无从辨认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
毛苗就是不懂行的其中一个,牌匾在她看来就是鬼画符,比小孩子画的画还让人难懂。
看不懂牌匾不重要,再看点其他看的懂的,都说古代的大宅院都有门当户对,它们通常是成对出现,婚姻关系讲究的‘门当户对’一词据说就由来于此。
既然门框上看到了户对,那大门口少不了也要有门当,视线往下,回到大门口,门口空空如也,没有门当。
看来事无绝对啊,古代讲究的东西到了现代不一定人们继续遵循古时的讲究。
毛苗觉得这栋宅子没有门当其实显得更加肃穆庄严,高耸入云的玄色大门气势逼人。
视线回到门板上,黢黑一片的两扇门板除了几不可见的木质纹路外就只有靠近门缝的中线上一左一右盘旋成一团青铜蛇形门钹,配上两个浑圆的青铜门环。
门槛很高,高到什么程度,以毛苗一米六的身高来说,达到了她整条腿的长度那么高,绝对在一米一以上,跨是跨不过去的,奋力一跳有机会能跳的过去。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搏一搏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很可惜,毛苗是个体育十项全废,跳高能跳过70厘米的次数寥寥无几,更别说一米以上的高度,蹦跳着跨越门槛于她而言注定是一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情。
跨不过门槛想跨过去再难又怎样,多试试总能过去,办法总比困难多,肯动动脑子总会想出办法过去,对毛苗来说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小难题。
最难的是她发现大门前有一道看不见摸得着的无形墙,将毛苗隔绝在外始终无法靠近建筑本体。
不相信活人能给尿憋死不成,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此路走不通自有一条能走通的路。
贴着无形的墙环绕着院子走,一寸一寸的翻找,还真给毛苗找到一个突破口,无形的墙在此断开,形成一条侧过身体,手脚和身子可以挤进去但脑袋会卡住留在外面的凹进墙面的缝。
缝在大门往左五百米位置。
缝的出现得益于一个毫不起眼的老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