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
佘歙看了一眼窗外,街上已经乱成一锅粥,“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嗯。”
枢鳞也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佘傒才不会这个时候出去自找麻烦,“知道,这种情况出去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你再看一下毛苗那边的情况。”
枢暨觉得他们这几天正好可以想想后面去了刑天之国的事情。
“一直看着呢,毛苗还是躺在床上没一点要醒来的征兆。”
佘傒看看毛苗,又把视角切换到后山的竹棚那边,“刑天之国国主派过去的人,在竹棚那边也搭了个棚子住下了。”
佘傒又把视角切换到女祭和女戚那边,“女祭和女戚因为毛苗失踪的事大吵了一架之后,谁也不理谁,但我看女祭还是为放弃找毛苗,昨天夜里我看见女祭偷偷上岸,打算溜到毛苗的竹棚附近。”
“然后呢?”
枢暨问道。
佘傒没看到女祭有什么大动作,“然后?没有然后,她一上岸就被刑天之国的人发现,然后就回她们巫师一族的河心洲。”
佘傒觉得女祭作为一个巫术极其厉害的巫师,居然会对刑天之国有莫名的畏惧感。
女祭她好像很忌惮来自刑天之国的力量,只是被刑天之国的一个普通民众发现了,她也不敢继续上前。
“可能刑天之国有克制她们巫师一族的力量,所以她们不敢太过张扬。”
枢暨也觉得不简单。
枢鳞从书中看到的巫师和刑天的内容,总结出原因巫师畏惧刑天一族的原因,“她们巫师一族的力量来源更多的是旁门左道,而刑天一族由浩然正气而生,邪不胜正,她们巫师惧怕刑天一族再正常不过。”
“女祭和女戚一族,她们信奉的天神大人是共工。”
枢鳞又补充了一句。
“怒触不周山的水神共工?轩辕国的先祖和相柳一族的先祖都曾做过他下属的共工吗?”
佘傒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