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让一让,劳烦您的大驾,提起您尊贵无比的脚底板,把房门的通道口的位置留置出来供人通行好吗。”
毛苗一开始还是好声好气,耐着性子和宫人们提出诉求。
毛苗她只不过是想让通道口回归它原有的通行作用,而不是被封堵起来使其一无所用。
可惜她的诉求得不到回复,宫人们漠视毛苗的一切诉求。
在宫人们那里,‘先礼’既然行不通,那就只能使用上‘后兵’了。
毛苗会的‘后兵’无非是哭闹,不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天天对着那些宫人们痛哭,是毛苗运用的又一个方式。
但显然是无效的,你和那些人无亲无戚的关系,看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哭,宫人们很难生出同情之心,更多的是觉得烦。
看守一个事儿精,对于宫人们来说,加重自己的工作难度,看到毛苗哭的红肿的双眼只觉得无比碍眼。
干脆把房门堵的更严实。
一计不成毛苗再生一计。
办法总比困难多,她就不相信了,她还送不出一封信。
毛苗的新计谋,那就是放声大喊,喊得院子里人尽皆知的程度。
她想着只要她的声音足够大,总会有人能够听见她的喊叫声。
“我要出去,我说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毛苗计划的是每天的早中晚各喊三次,这已经是她第数不清多少次对着这些堵着她房门的宫人们喊出这句话。
毛苗计划的很好,可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听不懂她的话,她叫的再大声,知道的人再多也没用。
人们不知道她喊话的内容是什么,没有人会去管她。
毛苗的每一次呐喊换来的都只是门口堵着的宫人们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