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这么多年夫妻的默契吗？
“夏夫人，拐卖在华国的罪责很重，所以这件事情是谁的主意？你可以不回答，毕竟我不是警察。”
苏安倩没有发现的是，当云晚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在不知不觉中加深，眼底也带着刚才没有的笑意。
苏安倩一愣，脸上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没有像夏陌林那样犹豫很长时间。
明明可以选择不回答，却还是开了口。
“我要是说实话，我的刑罚能缓解吗？虽然这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但是为了夏家的利益……”
后面的话她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云晚柠两个人也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见此，少女笑了笑，回眸就对上了男人那含笑的黑眸。
看吧，之前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不要，那么现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少女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江煜白的肩膀便想要离开。
只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苏安倩做了一个和夏陌林一样的事情。
“云晚柠，如果当初我没有把你扔在山上自生自灭，我给你母爱，我们母女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回眸，是苏安倩那眼眶红润的样子，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看着还真是有些可怜。
“你们不愧是夫妻。”
少女没忍住的冷哼一声。
这么荒谬的问题两个人竟然都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