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谷音心里对谢然又有点失望,他毕竟是个小男孩,有一个小男孩的性格,一颗小男孩的心。
颜谷音开始收拾衣服、毛巾,她明天还要实习,并不想出去睡觉,可是谢然一颗心正像烧红的炭,浇一盆水上去,她有些于心不忍。
她收拾了一下,看看镜子里有些憔悴,却依然精致的自己,瘪瘪嘴,背着一个包下去了。
酒店是个寂寞的地方,纯白的床单,酒红色的双层窗帘,光亮的地板,简约的吊灯,床头还有一副深秋风景画。
两个人来了这里,不需要做什么交流,他的如饥似渴毋庸置疑,那回家的好几个夜晚都梦想拥她入眠,谢然一进酒店就开始紧张,进了房间,他立即兽化了,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从她娇美的五官开始亲吻……他太着急了,反而让她想慢下来,他正是欲望无边的时候,而她只是配合他,她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无法全身心投入进来,而他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进入仙境,她也撩拨着他,催他快些再快些,她想早些休息了,只要让他兴奋就好。
两个疲倦的人云雨之后很快入眠了。
第二天颜谷音在急躁的手机闹钟中醒来,谢然还是呼呼大睡,她起身去刷牙洗漱,等颜谷音已经化好了妆,再去看谢然,他呈一个大字型躺着,颜谷音走过去用手指微微戳了他的肩膀内侧,他肩膀小抬了一下,驱赶蚊子似的,眼睛闭着纹丝不动。
果然在睡眠上与上班族钟恒有很大差异……
她起身背着包走出酒店,这个傻子还在呼呼大睡,他是小孩,还不够成熟,颜谷音有些失望,没有一个男人是完美的,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她一个人下了酒店电梯出去搭公交,每天的工作量依然很大,今天除了和苗正红一起去采访城市青年创富话题,还要跟随贾飞去一趟工商局,说是有人告某金融公司欺诈。
颜谷音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苗正红已经来了,她每一次都比颜谷音来的早,只是她比较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似的,就坐在一边看报纸,看稿子,她衣着朴素头发细长,不喜欢说话,为了使她不拘束,颜谷音在她面前表现得稍微活泼一点,不那么冷漠,苗正红和颜谷音认识了一个星期就开始喊颜谷音为:小颜颜。
听起来有点恶心,她也无法制止,就这样好了。
“你们今天上午跟我去一趟工商局吧,下午你们再出去跑自己的。”
贾飞对她俩这样说,颜谷音又问是什么公司,贾飞把那个公司的一张名片递给颜谷音,她看着名片上的公司:蓝心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这不是王立建的公司吗?她心里带着一个重大的问号和贾飞、苗正红一起前往那个所谓的工商局,看看别人被骗了什么。
一路堵车严重,坐在车里,颜谷音和苗正红不怎么说话,贾飞放起了车内广播,偶然听到一个男记者在通报国际新闻,贾飞忽然哈哈大笑。
“恩?贾飞同志笑什么?”
颜谷音疑惑问贾飞。
“这个播新闻的是我大学同学,呵呵,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如此的傻逼,也是我上铺的兄弟啊。”
“真厉害!”
苗正红惊异地说,“央视的出镜记者发回的报道耶!”
“呵呵,商南大学毕业的学生进央视有什么难的,你们好好努力,只要表现好,出去闯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贾飞开始在颜谷音和苗正红面前想当年。
“那时候还没有文艺青年这个说法,不过我中学时候就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就想做个和写作有关的工作,但是我的专业是国际金融,老爸认为好挣钱,不让我读文学院,就去了商院。
毕业之后,我是先在一家房地产公司辛苦了两年才做的记者。
那时候业余自己写点随感,发表过一两篇。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经济报刊的记者可以把写字和自己的专业结合起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缓缓说着自己以前的经历。
“原来你还在房地产做过!
那个不是收入很高吗?应该比记者高才对吧!”
颜谷音觉得奇怪,如果收入更高为什么要转到收入相对偏低的记者行业呢?
“唉!
等你踏入社会久了,你就会知道有时候,钱不那么重要,人活一个心情。”
贾飞刚刚剃过的短发,显得格外利落,他已经毕业八九年了,很多事情有了自己的哲学。
车在w市一个不太繁华的地方转了个弯,驶进一条灰尘扑扑的巷子,在巷子深处有个一层楼的建筑,上面挂着工商局的牌子,白底黑字。
总以为这个种和群众有关的东西应该很好找、很气派。
眼前景象竟是相反,和前面不远处的专门用来开会的市政大厅高端的金黄色建筑天壤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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