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哥请问,一鸣知无不言。”
朱一鸣正色道。
“你是否从小就开始练武,到现在有多少年了?”
苏灿问道。
朱一鸣脸色一红,说道:“十年了,我从二岁的时候就开始练武,可惜天资有限,整整十年还未成为初级武士,这一生估计都无望成为武师了。”
“以你现在的进境,今生最高的成就也就止步在武师了。”
苏灿蹙起秀眉,沉思良久,才认真的说道:“我有一门法诀,可以传授给你,你如果勤学苦练,今生别说武师,成为武圣也不在话下。”
“什么!”
朱一鸣顿时狂喜,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跪在地上,朝苏灿认真的说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
说罢,他磕了三个响头。
苏灿前一世是武圣,莫说收一个还未成为初级武士的学生,就是收一个武师都不为过,坦然受了朱一鸣三个响头,让朱一鸣起来,告诫道:“以后你在人前还是称呼我为灿哥吧,人后可以称呼我为师傅。
我传你的是吞天吐雾吐纳法,你修炼此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得擅自传授给别人。”
“是!
弟子谨记!”
朱一鸣躬身道。
“好!
时间匆忙,现在我就传你吐纳法。”
苏灿开始传授朱一鸣吐纳法。
整整一夜,苏灿都在为朱一鸣解释吐纳法,朱一鸣的资质确实差劲,费了苏灿九牛二虎之力才为他解释清楚吐纳法。
第二日清晨,苏灿告别娘亲,和朱一鸣一起乘坐朱家的马车前往苏堂。
苏堂外车来车往,苏堂内人来人往。
苏灿没有和朱一鸣一起回到八学堂,他有自己的计划,向一个八学堂的学生问明苏牧居住的住所,直接大踏步的朝苏牧的住所行去。
武师的住所是一座座有单独的院落的楼阁,坐落在苏堂后面僻静的地方。
苏灿绕过一个个演武场,一座座楼阁,径直走到了苏牧的住所前。
苏牧的住所完全是由青木建造而成的楼阁,连院落内都种植着青木。
“难不成苏牧已经能沟通了五行中的木属性?”
苏灿满面的疑惑,他修炼的是修士的吐纳法,五官无比的敏锐,能感应到天地间的五行,来到苏牧的住所,立即感应到了浓郁的木之气,故而才有这样的猜测。
苏牧此刻正在院落中修炼棍技:四面八方朝天棍,察觉到了苏灿的气息,练完一套棍法,立即收棍而立,锐利的目光盯向了院外的苏灿,冷声道:“苏灿,你来找我何事?”
苏灿风淡云轻的一笑,神色从容的举步走进了苏牧的别院,朝苏牧一礼,道:“打搅老师了。
学生此次来,是想向老师申请以后单独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