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您醒了,快把药喝了。”
映雪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快步走进来,托盘上放了碗不知名汤汁,散发着股浓浓的药味,连姜琬这个水泥封鼻的人隔那么老远能闻到。
“迎夏怎么样了,温太医怎么说?”
问完她又嘀咕:“应该早点这样请温太医过来给迎夏看诊的,也不必拖那么久。”
映雪将药碗递给姜琬,“温太医说迎夏的病比您的更严重,她之前病过一场,并没有去根儿,这次病了将之前的一些病症也带了出来,且迎夏的身体底子不如您,想要好起来只怕更艰难。”
其实情况比映雪说的更严重,温太医的意思是迎夏这两次生病已经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如初就必须好食好药的将养着,且不说那些名贵药材,就是说如今连好一点儿的饭菜她们都挨不着。
只能吃着药暂时阻止病情恶化,只是这也是暂时的,一旦病情再次加重,怕是
姜琬接过药碗仰头倒进嘴里,咕嘟咕嘟几口咽了下去,草药的味道刺激的她伏在床边干呕几声。
映雪端了清水过来给姜琬漱口,她这才感觉好些。
她将眼角的生理泪水擦干净,反身躺在床上,“以后我的药也给迎夏吧,请温太医看看怎么吃。”
映雪身子一顿,“小主,这,这如何使得。”
姜琬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映雪一眼,“我知道的,他们太医院开药也分等级的,我的药肯定比迎夏的好,迎夏需要好的药材。”
映雪沉默,因为姜琬说的是事实。
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姜琬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叹了口气,映雪给姜琬掖了掖被子转身出去了。
姜琬说到做到,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再吃药了,映雪端了熬好的药给姜琬吃,姜琬拒绝,她缩在被子里打冷摆子,“给,给迎夏吃,她,她病的比我重。”
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咳的她眼冒金星,有一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歹徒手中白晃晃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