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穿上裤子,不然布料会跟血肉粘在一起,到时候撕开会更痛。
张益达一个魁梧大汉,光着下身,屁股朝上的晾在空气里,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囧。
纪墨跟梁展实在是不忍直视,两人本想转身下去,却听那张益达哼哼道:“你们两条杂鱼别急着跑啊!”
纪墨跟梁展只好停下步子,回身问道:“张将军还有何吩咐?”
张益达刚刚挨五十军棍的时候一滴眼泪没掉,现在倒差点让纪墨俩人给气哭了:“你们就把老子这么扔这儿不管了啊?操!
老子刚才没跟你们计较,还捧你们当什长伍长,还替你们挨了五十军棍,你们就这么报答老子啊?”
“张将军此言差矣——”
纪墨一听就不乐意了:“张将军,事情起因是你先拿鞭子抽梁展的,该计较也是我们跟你计较才对。
捧我们当什长伍长,那是我们救了你的命,你不该捧我们吗?至于那五十军棍,军营之中奔马的人是你,我们俩是阻马有功,替你擦屁股的,无论如何这军棍也打不到我们身上吧?”
“嘶……”
张益达气得直吸冷气,他是条汉子,但是比口才可跟纪墨差远了。
纪墨那是什么人才啊,能用八国语言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的利索嘴皮子,秒杀你张益达易如婴儿嘬奶啊!
“好吧,都是我的错!”
张益达憋着气道:“但老子是你们的上官,你们就不能帮老子的屁股上点儿药吗?”
纪墨和梁展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这个……不太方便吧!”
“狗屁的不太方便!”
张益达肺差点气炸了:“老子不爱玩男人!
赶紧的,再婆婆妈妈,老子马上去找项将军请他收回成命!”
纪墨紧紧握着梁展的手,双眼饱含着不舍、同情,然后坚决的点了点头:兄弟,看你的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梁展饱含热泪,抽回了自己的手,颤抖着走向了张益达的屁股……
趁着梁展给张益达屁股上撒药粉的时候,纪墨走到张益达趴着的对面马扎上不客气的坐下了,盯着张益达的眼:“为什么?”
貌似没头没尾,但是张益达知道纪墨问的是什么。
张益达“嘿”
的一笑:“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俺老张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小子,俺老张欠你一条命,迟早还给你!”
纪墨虽然知道多半与此有关,但是当张益达用这么淳朴甚至粗鲁的语言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纪墨心中澎湃了下。
有那么个瞬间,纪墨甚至觉得张益达是个很可爱的人。
但是很快纪墨就甩开了这个无稽的念头,呸呸,张益达哪里有项兰馨可爱了!
哪里有可人可爱了?哪里有诸葛小樱可爱了?就连屈雪凝都比他可爱好不好!
呸呸呸!
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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