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林然拽着蛛丝荡进了自己所在的公寓。
悲伤的是窗户的那个破洞被人补上了,搞得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摘下头套从正门又走上去,而且这紧身衣居然不会因摘掉头套而消失,所以这身衣服还得他自己脱。
系统美其名曰把这劣质的售后服务说成是为了满足宿主别样爱好。
该死的!
谁会想着撕自己的衣服啊!
难道我是变态吗!
回家一屁股坐在客厅沙发上,林然脱下病服,右手拉着战衣的领口猛一用力,战衣从领口处开始被暴力的撕开。
系统:……ヘ(__ヘ)
此时缠着的绷带已经被渗出的血液染成红色。
林然四处摸索了一下,拿着枕头在嘴上比划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把彩笔拿出来咬在嘴里。
从箱子里拿出剪刀,沿着左肩将渗血的绷带剪开,因为只有一手的缘故,时不时的就会碰到伤口,林然嘴里止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在经过好一段时间后,林然才终于把身上缠着的绷带都给撕了下来,而他也懒得缠上新的绷带,仗着自愈力强,只是草草给自己上了药就行了。
做完这一切林然蓝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口水止不住的沿着嘴里半叼着的彩笔流下来。
他甚至不敢倚靠在沙发上,因为伤口会粘上去,到时候又得疼得好一阵。
就这么在客厅里呆坐了好一阵,林然总算是缓过来了,也来不及收拾颤颤巍巍的走向房间。
浑身的疲惫催的林然想要快一点躺在软乎乎的床上睡过去,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即将踏入房间时他脚步一顿,看了下自己这满身的血污。
不对啊,我躺床上不是还会疼吗?那我挂墙上?
心里不平的林然转头骂起了自己遭受这一切的源头,本来自己小心翼翼的荡,伤口也不至于崩裂,但不知道从那旮瘩窜出个无人机,自己下意识的射了那玩意几下。
但又怕那玩意落下去后会摔坏,我可赔不起,只能快马加鞭的跑过去把它接住了,这一下搞得可好,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