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子随后话锋一转,露出得逞的笑容,“若是事有不谐,凭你的能力,足以保住在下家小的对吧?”
我尼玛。
被摆了一道。
看着朱夫子脸上这得意的笑脸,杨承道很想给他一拳。
这是对方早就计划好的。
“杨小友,拜托了。”
杨承道怒:“我特么对你这种人无语!
你舍命向前,又能唤醒多少人?
叫的醒装睡的人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
朱夫子满眼执着,看样子是去定了。
杨承道没好气道:“那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先把自身所学教会二郎之后,再去送死,如何?”
“好,”
朱夫子笑了笑,“二郎天资聪颖,老夫若全力施教,三个月之内,便能帮他打好基础,此后便靠个人修行了。”
杨承道气呼呼地走出朱府。
感觉有点亏。
就凭朱世升是二郎先生这层关系,两人就几乎绑在了同一战车上。
这方世界,尊师重道,天地君亲师可不是闹着玩的。
拜了师,就如同拜了个义父。
“哎,当初草率了。”
不过,这也是黔首家庭的无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