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菲本来只有一把小刀可以防身,猎枪是在库鲁德人的交易站换的。
库鲁德人很缺军火,根本不会卖军火给别人。
她的枪是花大价钱从一个生存团队里买来的,花了两瓶大麦酒,五包压缩饼干,猎枪的子弹又花了两盒午餐肉,一共是五颗。
酒在末世里可是硬通货,如果是正常交易的话,一瓶500毫升装的啤酒可能换到一把5毫米口径的防身手枪,外加五颗子弹。
库鲁德人的交易站有粮食出售,所以酒和食物的价值没那么高,但即便如此,两瓶600毫升装的大麦酒加上五包压缩饼干换猎枪也是不合算的子弹的价格就更离谱了。
毫无疑问,对方狠狠的黑了舒菲一笔物资。
在这之后他们还想把枪抢回来,好在舒菲还算是机灵,在发现事情不对之后,立刻去找库鲁德人的军队寻求庇护。
她主动上交了两瓶大麦酒,看在大麦酒的面子上,库鲁德人派了两名士兵护送她离开了交易站。
舒菲没什么战斗力,但是她很会躲藏。
在回家的路上,她亲眼看到一队生存者被强盗袭击,当时她距离现场只有不到十米远,那队生存者全军覆没,而她却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家。
咕噜噜
李彼得刚感叹完,安妮的肚子就发出了抗议声。
她和母亲都没有吃早饭,因为606特别小队没给她们这个机会。
她们通常是一日两餐,早餐在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吃,晚餐在三点以后吃。
吃饭的时候舒菲会开灯,平时地下室经常是一片漆黑,很少会开灯。
母女二人几乎每天都要出门,一方面是为了晒太阳,一方面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
舒菲还要去找些野果和野菜回来吃,因为地下室里的食物种类太少,维生素含量很低,她们必须吃一些新鲜的水果和野菜,以补充维生素。
安妮之所以会发烧,就是因为她在15日的晚上想要上厕所。
她不想在地下室方便,因为她不想弄脏自己的家。
于是她偷偷溜到外面,冒着雨解决了生理问题。
舒菲睡的很死,没有注意到女儿离开了。
安妮回来之后,把衣服脱光,又摸索着找到一块抹布把身体擦干,然后才躺到母亲身边。
即便如此,她还是发烧了,而且烧得非常严重。
她17日才注射了针剂,病情开始好转。
18日的上午她还是没什么食欲,只吃了一点东西,下午吃的稍微多了一些,但也没吃多少。
昨晚的惊吓让她差点又发起高烧,606特别小队的人回去休息之后,舒菲又给她打了一针,体温才退了下去。
今天早上她又受到了惊吓,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发烧。
之前因为太过紧张,她一直没有食欲,直到李彼得问完问题,想要冒着雨离开,她才意识到这三个人好像真的不是坏人,神经总算是放松下来。
人一放松下来,就很容易就会感到饿尤其是大病初愈的人。
安妮的身体急需营养,为了保证身体健康,胃袋自然是要代表所有器官高声抗议的。
呃,说起来,确实又到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