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唇,一双水眸含着盈盈的水雾却带着坚定的光芒,“只是三哥哥和孙姨娘闹得太厉害了,我就怕拖下去真要出事。
可我也不敢立刻去报夫人,就怕会把之前二嫂的事情也给牵扯进去,又害了二嫂.....所以,我心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先来寻大嫂了。
嫂子一贯比我聪明,见的事也多了,必是知道此事该如何处理。”
说到这里,王若蓉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交叠举过头顶,郑重其事的给谢晚春行了个大礼:“还请嫂子教我!”
谢晚春连忙伸手去扶她,想了想,忽而展颜一笑。
她从袖子里取出绣着素白兰瓣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王若蓉面上的泪水与泪痕,然后双指合并掐了掐她的面颊,轻轻道:“罢了,你既是叫我一声大嫂,又已把事情说得这般明白,我便帮你一回吧~”
她微一沉吟,心念一转,已是有了主意,开口道,“你且放心,这件事我会寻机与夫人说的,定不会叫你三哥扯出二弟妹来。”
王若蓉一双明眸亮亮的看着谢晚春,心里对着自家的嫂子既是崇拜又是仰慕,声音都在发颤:“嫂子对我的大恩,我,我是一辈子也完了不了的。
不仅这辈子,下辈子若是有缘,必也是要结草相报的。”
谢晚春替她擦干净了脸蛋,不免笑道:“哪里需要你报到下辈子?”
王若蓉却认真的点了点头,一字一句的道:“嫂子前两次的提点之恩已是叫我受益匪浅,此生不忘。
此回又是替我解了这劫,真真是我此生的大恩人。”
感念于心、知恩图报的人总是更讨人喜欢的。
虽说这都是谢晚春随手施与,但见着旁人这般郑重感激,心里自然也是舒坦的。
故而,谢晚春笑了笑,伸手用指尖点了点王若蓉秀挺的鼻尖,随即便扬声叫人送了水和帕子来王若蓉擦脸。
王若蓉这才反应过来,想着自己今日哭了这么几回,怕是要哭成了大花脸,这般一想倒是脸都跟着红了。
外头的丫头虽是离得有些远,但还是多少听见了王若蓉的哭声,故而早早就被好了净面的热水和干净的帕子,此时听到谢晚春出声,琼枝便连忙亲自端了盆热水进屋来。
王若蓉的贴身丫头二月则是小心的拧了帕子给自家姑娘擦脸,一下一下,轻柔的擦着。
等净面过后,再涂上香脂和胭脂,妆扮一新之后,王若蓉这才起身告辞。
她今日哭得太厉害,双眼微微有些红肿,出门时仍旧细声恳切的与谢晚春道谢。
谢晚春亲自送了人出去,想了想又踱着步子回了房,顺便把梅香给叫了过来。
梅香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经了稻县那一回事,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沉稳谨慎了许多。
后来,她又跟着谢晚春一路从稻县来到江南,见惯了许多世情,又在府中学了许多规矩,如今再看她为人处世,竟是周道细心的得很,与那些二三十岁的姑娘都差不离了。
谢晚春坐在木椅上,手指轻轻的在红木安扇扣了两下,很快便下了决心:“我等会儿叫人给你拿对牌,你晚间出门一趟,去我说的那个地方,给锦衣卫那一处的暗卫传话,让他们去查一查王舟之这几月是与何人往来,他的赌债又是怎么回事。”
王舟之七月的时候遇上那些人,随后欠了巨债;偏偏七月的时候,王恒之与她正在江南,方才拿到账册不久。
实在太巧了,由不得人不怀疑。
梅香低着头轻声应下,神色恭谨,波澜不动。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袄子,发上只带了几朵素色的绢花,看着便如迎春花一般温柔静默。
谢晚春颇是赞赏的看了她几眼,重又捡起她偷来的木匣,直接往王恒之的书房去——可不能再拖了,要不然王恒之就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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