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士诚心里,绝不相信刘勋和李栋这些人反叛朝廷和北凉勾结的鬼话。
能造成这种结局的,只有永康那狗东西使了阴招,才把刘勋这些蠢货逼到了死角。
郑继业的死,只能说是个意外。
看来,永泰这蠢货,是以太子的名义,给李栋,或者是刘勋承诺什么了?
但眼下这把火,他夏士诚还不能直接引到永泰身上。
对付永泰,那太简单了。
鼓动他去和别人争!
这就够了。
只要不替永泰这个蠢货继续捞钱,不替他出一些关键性的好主意,这个摊子,凭他娘俩,玩不转!
就今天!
原本那些看他眼色行事的朝臣,因为夏墨池的被杀,慢慢和他疏远起来。
这部分人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向当了太子的四皇子献媚,这他娘的太无节操了。
自己辛辛苦苦,多年拉起来的杆子,就这么给别人使用,太他娘的亏了。
不过也好,省得他去一一甄别自己眼下的势力伙。
如此想着,夏士诚铺开纸墨,在书桌上忙碌到了半夜。
……
早朝,大昌皇帝精神不错。
与昨天在御花园暖棚里的暴怒来比,这神态让大臣们放松多了。
只有挨过抽的永泰,心神不宁地站在一旁,又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待文武百官行过礼后,大昌皇帝望着堂下众臣,然后把目光,停在户部尚书张庸脸上,“眼下南河,西山二省灾民安置,进行如何?”
面对大昌皇帝的一问,张庸面上一紧,走出文臣班列急道:“启禀圣上,钱,粮,都按部署分批划拨下去了。”
“嗯!”
大昌皇帝视线,从张庸脸上,又转移到工部左侍郎乔致贤脸上,道:“灾区家园重建进展如何?”
“回圣上话,各河道清理基本完毕,被淹田陌也在恢复中,就是房屋重建较为缓慢,眼下还个矛盾颇为棘手!”
乔致贤毫不迟疑,直接将存在的问题也提及到了。
“棘手?”
大昌皇帝微微颔,又道:“不怕有问题,就怕遮掩问题,就是有问题也属正常,想办法解决就是!”
乔致贤听皇上如此一说,便打消了顾虑,道:“被淹田亩,修造后又出现复垦矛盾,百姓原亩数和修造后的不符,好多地方又得重新规划,如此一来,宅基地,原有田亩,道路,都有改变,但百姓又拿不出差额,怨声也就不断,各种问题集中起来,地方衙门为此头疼不已!”
“哦!”
大昌皇帝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天灾不可避免,但人祸不能复加,百姓苦,朝廷也难啊!”
“圣上,依微臣见,两省人口过于集中,导致土地如此紧张,如果能分散安置,可缓解此等压力!”
乔致贤一语成谶,直接指出这千百年来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这不正是九皇子永康提出的移民策略吗?
大昌皇帝把目光,又从文武百官面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夏士诚脸上,道:“夏阁老,依你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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