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带走了,我们去的时候就已经被带走了。”
便衣警察这样说。
“谁干的?这不是扰乱公务吗?”
队长皱眉。
便衣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霍爷。”
“什么?他怎么会来插一手?”
“这个......受伤的这姑娘好像是她未婚妻。”
便衣苦着一张脸。
“草!”
队长唾骂了一声,吩咐其他人在这里做笔录,他带着便衣回局里。
“回局里做什么?”
便衣警察跟在后面小跑。
“救人啊!
去迟了那小子还能不能有块好骨头!”
队长看着电梯慢慢往下,等不及了,直接从楼
梯跳下去。
手术室里的白蕖早已昏迷过去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钻进了那个奇怪的梦里,又见到另一个
“白蕖”
了。
病房里的人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拿着一本书默然不语,但眉眼之间的死气沉沉散了
去,脸庞虽然瘦削,但好歹还算有精神。
护士来给她输液,针头扎好,药水一点点的滴下来,护士按到最慢的一档,说:“等会儿我来拔,你好好睡一觉吧。”
“白蕖”
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护士叹了一口气,端着盘子出去了。
门一响,“白蕖”
抬头,她趴在床上从下面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输液瓶,取下戳在上面的针头,换上自己手里的这瓶,将护士扎好的那一瓶扔在了床下。
最近两天她都是这样做的,精神病院给她开的都是镇定剂,只要输完她肯定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只是她不需要好的睡眠,她需要的是离开这里。
她换上的那瓶虽然便签和瓶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但里面却是生理盐水,没有任何副作用。
白蕖站在墙角,看着床上的那个她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微微一笑,心满意足的躺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果然来拔针头,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白蕖”
,她收好瓶子和针头,端着它们离开。
晚上一点,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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