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这样了,多让人担心啊。”
他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微微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白嫩的皮肤。
白蕖低头,看着杯子里摇晃的水波,轻声说:“不会了。”
杨峥觉得白蕖怪怪的,但具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又不知道。
女人心海底针,他到底也没有多了
解白蕖。
白蕖每看见一次新来的佣人,心里就涩涩的。
女人害怕两件事,一是丈夫不爱自己了,另一件是
自己变老了。
很好,两件事都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云里雾里过着舒适生活的时候。
她大学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有一副很有味道的嗓子。
之所以用很有味道来形容是因为并不是那种甜美类型的,而是低低的,有些妩媚的性感。
有些人光是听声音就能爱上一个人,如果听了白蕖的声音,有人说他陷入了爱河那并不让人感到奇怪。
杨峥在香港做生意,白手起家,能力非凡。
白蕖嫁给了他跟他来到了香港,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当一个全职太太,整天摸牌逛街喝茶,说不出的惬意以及空虚。
她披着宽大的围巾站在落地窗前,窈窕美丽,端药进来的佣人都不敢出大气,怕惊扰了这样的她。
白蕖敛下心绪,转头看来。
“太太......”
新来的佣人有些忐忑的看着她。
“没事了,你出去吧。”
白蕖微微一笑,逆光站着的她像是一尊女神像。
佣人关上门出去,心说:怪不得杨先生这么关爱她,原来是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呐。
白蕖将药倒进了马桶,自己有病没病不是她最清楚吗?
晚上杨峥回来,白蕖说要回x市过年。
杨峥有些为难,前几天他才打电话告诉在澳洲度假的父母,自己会跟妻子一块儿去看他们。
“让我食言,不好吧。”
杨峥说清楚后,皱眉盯着白蕖。
她坐在那个梳妆台前,和梦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慢条斯理的做着护肤,她说:“真不巧,在你答应你父母之前我也答应了我妈妈。”
“白蕖,我们过年去澳洲元宵再去拜访岳父岳母行吗?”
“不行。”
她往脸上拍着护肤水,坚定的说,“去年过年也是在你们家过的,今年我要回去。”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你嫁进来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杨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无法接受她的“泾渭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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