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
上海佬见是我出来,连忙笑道:“东家,你出来了。”
“对啊!
我出来了。
你以为我被关局子了。”
“我不是那意思。”
我搂着他的肩膀,一面朝门口走去,一面笑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那就最好了。”
我说着这话,出了门口。
等我们一出门口,一辆加长版的卡宾车停在我们身边。
车停下后,车窗摇下来,从里面露出人头来。
我一看是伯父。
没等我说话,伯父叫道:“志儿,你上车,我送你们一程。”
车门打开,我和上海佬上了车。
只见车里面除了许亦影外还有雪姨和马庆,伯父在开着车。
而马庆的头上被绷带左缠右缠着。
我见马庆这样,问道:“堂哥,你严重吗?”
“没有什么事,只是皮外伤。”
“那就最好了。”
我的话说完,我感觉车里有些冷清,就无话找话的说道:“这帮人他妈的也太狠了。”
雪姨道:“就是,我看他们这是欺人太甚。”
马庆这时候说话:“敢打我们几个,我看他们这家店是不想开了。”
伯父开着车一面往家走一面道:“你一天少给我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