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齐月月在缅怀过去,而另一边无二白正思索着自家孩子喜欢的是哪类球类运动。
两人脑电波并不在一个回路上,但却莫名的相处融洽。
“二爷,报告。”
不多会儿,二京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走了过来。
无二白只是随意地一瞥,就知道了答案,跟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他虽然不明白齐月月为什么非要一个结果,但这只是一个小的要求不是嘛。
“给,看看吧。”
齐月月顺手接过报告,直至看到那最后一行的结果的时候,悬着的心终归是死了。
不!
瞧着报告上的结果,她只觉得自己离那梦想中的生活越来越远,她的“考编”
计划,她的定居规划,她的梦啊……
都没了。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难受,整个人灰白的垂着手,脑袋磕在墙上一副被厉鬼吸干了的错觉。
内心灰败的似是想一头撞死。
她终于明白当年塞德里克从没鼻子老伏手里活下来,却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再也打不了魁地奇是怎样的心情了。
那是一种梦想破灭之后的寂然。
是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无助。
是生命没了前进动力的茫然无措。
瞧着齐月月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无二白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她对亲缘关系如此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