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收起鲁格po8手枪,对室内喊道:
“师母,是您在里边儿吗?我在客厅等您。”
“是天涞桑呀!
你可以进来帮我一下吗?水管漏水了……”
“师母,是水管漏水了吗?我看看,一会儿就找个修理工来……。”
一个小时后,侯天涞四肢酸软的躺在浴缸里,……。
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
此情此景,侯天涞心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诗: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这特么修水管漏水自己一个业余的还真是不灵……。
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侯天涞问道:
“美绪,你姓什么?”
美绪:“天涞桑,我当然姓矢野了!
我们樱花华族的传统之一,就是嫁人后妻子随夫姓。”
侯天涞恍然后继续问道:“我是说你嫁给矢野老师之前……。”
“哦!不用回答我,那个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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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侯天涞揉着后腰,从矢野公馆出赶往白洋淀。
中午之前终于赶到了约定地点。
一条乌篷船,撑船的汉子,双臂粗壮。
这个船夫,明显是手上功夫了得的外家高手。
小船停稳,船棚里钻出一个中年人,对站在汽车边的侯天涞问道:
“是侯科长吗?请上船吧!”
“好!……。”
“请您稍等……。
我带了些礼物……。
是盘尼西林……。”
侯天涞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两个大皮箱。
里边儿是磺胺,盘尼西林和彩云伤药。
拎着两个皮箱跳上船。
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