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白静静地蹲在后院,漫不经心地磨着柴刀,在漆黑的夜色中,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万籁俱寂,月光如水,丝丝凉风轻拂,带着田野的清新和泥土的芬芳。
陈宛白手持一把磨得蹭亮的柴刀,穿梭在村子里。
耳边不时传来阵阵虫鸣蛙叫,还有远处依稀可闻的狗叫声。
凭借着记忆,她很快便来到了赵赖子家门前。
赵赖子并非古槐村的原住民,至于到底是哪里人,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某一天,他突然就来村里寻亲,说自己是陈立的儿子。
而陈立是一个老光棍,一辈子没有娶媳妇,得了一场病就去世了。
村里人见他与陈立略有几分相似之处,陈氏族人又考虑到给陈立延续香火。
于是便留下了赵赖子在村里,还把陈立的房子给了他住。
陈宛白掏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挑开了房门的插栓。
她轻轻推开房门,只留出一条狭窄的缝隙,刚好够她侧身挤入。
然而,刚一踏进屋内,陈宛白就懊悔不已。
她暗自后悔,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溜门撬锁,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明明大白天找个无人的时机更为合适啊!
这屋里的气味,哪里是人能容忍下去的!
简直就是臭到离谱。
那股恶臭,比鲱鱼罐头还要浓烈百倍。
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