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信,可以去调取我的医疗记录。”
这让宁珠愣了愣,不对啊,以前他很行的,现在怎么会不行了呢?
她想了想,关于这事,现在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帮他洗脱罪名。
“这样吧,我把柴文找来,这些情况,回头你和他再细细说一说吧!
他经验老道,怎么帮你,他是最在行的。”
一小时后。
苏勒等在问询室内,等来了名律师柴文。
如今,他已是国际知名的大律师,他经手的案子全都是大案要案,像苏勒这种案子,根本不需要出动他。
但因为苏勒是苏禾的弟弟,又是宁珠打的电话,他不得不过来。
柴文先和苏勒聊了聊,然后去见了邵敏敏,很严肃地落下一句话:“我当事人不承认和对你有过性侵……邵小姐,我方会通过合法途径来证明这一点。”
邵敏敏也是圈里人氏,在各种法制刊物上见过柴文,也曾在各种私人订制的高端聚会上,到柴文和那些大佬贵少侃侃而谈。
苏勒,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创业者,能请动一小时几千律师费的柴文?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一刻,她意识到苏勒可能有点来头,但她就是咬死自己被迷奸了。
柴文回过头来又和苏勒聊了聊:“按道理,避孕套内有你的晶液,就能证明你做过。
但是,也有例外。
比如,有人事先采集了你的晶液,然后放到了避孕套内……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捐过晶?”
苏勒一听连忙道:“还真有过,就前几天,我被和同学哄着去了捐晶中心,捐过一次,因为我勃不起来,采用的是穿刺针方式……”
柴文立刻请相关警员去捐晶中心确认这件事,得到的消息是:苏勒的那份晶液已经被人买走。
买晶之人,正是邵敏敏,并且根据捐晶中心的人介绍,邵敏敏好像认得捐晶人。
但邵敏敏抵死不承认自己伪造了证据。
至于她买晶,是因为有姐妹想要人工授孕。
不过按照相关条律,苏勒还是被保释了。
……
“把背挺起来,垂头丧气的干什么?多大一点事?”
派出所门外头,停车场上,有一个人倚着车尾,叫了一声。
苏勒一抬头,震惊地发现:消失了四年的前姐夫居然在外头等自己,他不可思议地跑过去直叫道:
“姐夫,你你你……还活着?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