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煜微微怔了一下：“你也是松江大学毕业的？”
舒颜摊手：“我看上去就那么像花瓶吗？”
康煜抿了下唇角，才重新笑起来，嘴里的话是一贯的客气：“姐姐很漂亮，也很优秀，说你是花瓶的，大概是嫉妒你。”
话听上去挺漂亮的，就是不太真实。
舒颜听完不搭话，手撑在桌上支着脑袋看着康煜，半天才慢悠悠说道：“我也知道自己很漂亮，你们学校不少同学都在偷看我呢！”
康煜一怔，抬头环顾一圈，果然看到了很多来不及撤回的视线。
女生眼里大多都是惊艳，男生眼底则带了不少蠢蠢欲动。
康煜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嘴角飞快闪过一丝冷笑，随后重新换回了一贯的假面笑容：“姐姐长得漂亮，看你的人多很正常。”
如果没看到他一闪而过的冰冷眼神，舒颜大概还真的会觉得这小子嘴甜得很。
不过他既然夸了，舒颜也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脸上的笑容很是甜美，她看着康煜：“谢谢，你也很帅气。”
说完站起身，拿上自己没喝完的豆浆，顺便把没动过的小笼包推到了康煜面前。
“谢谢你的早餐，不过我吃不下了，麻烦你帮我解决掉？”
“浪费粮食可耻，辛苦你啦学弟！”
她弯腰，空出来那只手轻轻拍了一下康煜的肩膀。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窜进鼻间，康煜恍惚了一下。
再抬头，舒颜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