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罕见的态度强硬,还真为难住了郁棠。
她仔细想了想,要是简尧山咬死了不同意,她好像还真没什么办法可以强迫他。
“就算离婚了,我们依然可以当朋友的。”
郁棠及时转变思路,苦口婆心劝道:“这样的话,你也不用在我和你父母之间左右为难了。”
“谁要和你做该死的朋友!”
简尧山握紧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不过这一吻很浅,不带任何欲念地一触即分,更像是一种所有权的宣誓。
郁棠被亲的有些微微发懵,等她反应过来后,大骂道:“呸呸呸,臭流氓、狗男人,谁准你亲我了?”
她就知道,简尧山憋着坏呢,动不动就想占她便宜。
“抱歉,我忘了亲你前要先打报告了。”
简尧山满目柔情地伸手搂过她,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有那么一丝丝疯狂道:“郁棠,我当初费尽心机得到你,就没打算再和你分开。”
生同寝,死同穴,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郁棠了。
被他按在怀里的郁棠,没能看到简尧山猩红眼眸中的强烈占有欲,只是有些出神地思考简尧山刚刚的话。
费尽心机得到她?不是原主处心积虑给狗男人下药吗?
郁棠的脑子有些混沌,关于她和简尧山的往事,目前已知不同版本,她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不通的她猛然抬头,双手抵在简尧山胸口,有几分迫切地问道。
“既然已经忘了,又何必非要记起呢?”
简尧山揽住她的肩头,目光中满是隐忍:“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