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是会帮衬母亲的。
可那个人不该是王大叔啊,难不成母亲要嫁过去做妾?!
张安满腹的疑问和焦虑,但是碍于孝道,他不敢开口问母亲。
王大叔提了提裤子,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生,绷着脸径直走了。
张安也不敢计较,只是低着头将自己的背包拿走,赶去上工。
之后的日子,张安对此事绝口不提,尽管他心中憋闷,但那个时代,儿不言母过。
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宣扬出去,他自己也面上无光。
张安曾天真的想着,这件事就囫囵着过去吧。
他不计较那天的事,也不会去问母亲是否改嫁,她仍旧是自己母亲,日后娶妻生子,他仍旧会尽心侍奉。
可他这样想,他的母亲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张安能明显感觉到,自那日后,本就对他不上心的母亲,对他越发的冷淡。
张安不敢争辩,也不敢计较,只能更加尽心的侍奉母亲。
他盼望着母亲看在他孝顺的份上,让这件事情可以就此过去。
谁都不宣之于口,只当是从未发生。
可是,终究是他天真了。
一日,他正在核对账目,酒楼里来了差役,不由分说的将他抓走。
跪在衙门大堂时,他才知,是母亲告他不孝。
张安看着母亲,满心气闷,却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