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是不是,你听到了就捏捏我的手!”
玉琼赶紧拉了嘉楠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嘴上还是忍不住道:“既然最要紧的是天龙之血,天马是大汗的,还非要额尔德出手不成。
北漠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萨满。
他对殿下这样不敬,后面作法的时候动点什么手脚可怎么好!”
垣钧听了赶紧说道:“先不要惊动吧。
咱们客居在此,最要紧是治好殿下!”
玉琼皱着眉头惊讶到:“你这是怎么了?大汗怎么待殿下你也是看见的,殿下是什么身份,难道还要受一个异邦臣子的窝囊气!”
说完了她还觉得不解气,恨道:“倘若是从前,你早该拿含光剑斩了他的手!”
“大汗对殿下赤忱以待我岂能不知。”
垣钧闷声道,“你先别自作主张,待我去打探清楚,在人家地盘上,先治好殿下要紧。
旁的能不生事就先不要生事。”
玉琼撅噘嘴,也没吭声,径自扶了嘉楠往回走。
阿日斯兰散了朝来看望嘉楠的时候,恰听到里头嘉楠的声音伴随着铃铛声,自隔间里传出来:“玉琼,玉琼~”
玉琼匆匆赶到她身边,嘉楠的声音还有点沙哑:“此地的主人到底是谁,叨扰了这么久,如今能说话了,你引了孤去亲口谢谢他!”
她摊了手掌道:“写在孤掌上,孤就明白了。”
玉琼拉了她的手来在上头笔画,嘉楠只觉得掌心麻酥酥的,但是脑子的线条却乱成一团,不成个文字,不禁有点急:“写的这是什么,乱糟糟的!”
玉琼心里也急,但手掌甚小,写来写去实在写不清楚,急的她汗水都滴了下来。
忽然,她眼前一花,出现一枚戒子,头顶传来阿日斯兰的声音:“把这个给她”
玉琼结过戒子一看,是一枚狮头,殿下竟知道这个?她将信将疑,把戒子放到嘉楠手中。
嘉楠感觉到手中被塞入一物,拿起来细细摩挲。
她初时满脸疑惑,后来渐渐恍然大悟,脸上浮现出极为复杂的神色,慢慢直起腰身问到:“玉琼,咱们是在北漠可汗的王帐中吗?”
玉琼的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点了两点,这是嘉楠先前定的暗号,是的话点两点,不是就拉着手摇一摇。
“这戒指怎么在你这儿......是了,大汗此刻就在旁边吗?”
掌心又被轻轻点了两下。
嘉楠摊开手掌,托起戒子道:“这么要紧的东西,快还给大汗。”
掌上一轻,想来是被取回了。
嘉楠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阿日斯兰在哪个方向,沉默了片刻开口到:“大汗,恕惠和失礼了。
叨扰多日,又承蒙替惠和解咒,实在是不胜感激。
如此大恩原不该言谢,惠和厚颜,他日回到天南,再好生报答大汗。”
阿日斯兰目光投在嘉楠脸上,眸色幽深,他从玉琼的接过戒子戴回到手上,轻轻转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虽然是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现在说也无用,只得再贪婪地看了嘉楠几眼。
玉颜憔悴,叫他心里隐隐作痛,目光落到她掌心,见食指被包扎起来,眉头一下拧起来。
声音一下子严厉起来,对塔娜几个发火问到:“公主怎么受伤了?不是早让你们把锐器都收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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