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宗者为去岁秋收后启运漕粮入京,合五百三十八万石。
其余零星赈灾、平议粮价共计六十五万石。
余数九十七万石。
皆在库中,大人可随意核查。”
见曹升随口把账目报的明白,王直目光微霁,示意师爷取来账册供他查看,但仍板着个脸问到:“圣喻各地州府绸缪赈济仓你可知晓?”
“圣喻数日前就已达翼州。”
“翼州仓备赈应存粮几何?”
“九清河在冀州境内途径三县,合人口十八万。
若是遇大灾,灾民恐近七成,待赈者可逾十二万,每日人均耗粮六升,赈济到来年秋收,共需二百六十二万石又八千斗。”
曹升不假思索,张口就把数报的清楚。
王直的脸色又好看了一点,稍微放缓了语调问到:“看你心中也不是没有计较,怎得不筹措粮食?”
曹升回答得很爽快:“粮食已同翼州境内及就近泰州处大粮商协商过,总凑足了两百万之数,多余的四十万,乃是备的来年之粮种。”
“为何不见粮食?汛期若至,哪里还运得进来?”
“回大人,粮食虽然谈好了,可没给钱人家不发运,官府也不能明强啊!”
王直眉头一拧:“盐税呢?难道盐务司没把年例送来?”
“送是送来了,可臣没收。”
曹升坦然回到:“盐运使本来想的周到,钱来了也是买粮食,路上还有耗费,干脆让盐商以粮食换盐引,这也是成例里原有的法子。
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盐务司送来的粮食十斗谷倒有六斗沙。
本来这也罢了,大不了折了耗损收下,但盐务司百般的不肯,拖沓了好些日子,这大热的天儿里,那些粮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都霉了。
这样的粮食,臣断然不敢收,依臣之念,这样的东西牲口都不能喂,竟只能烧了。”
王直一听就明白,想来是盐商狡诈,交粮之时又搀砂石又搀水,以虚报重量。
盐务司要么是被糊弄了,要么沆瀣一气,偏曹升不肯同流合污,把霉烂的粮食退了回去,跟盐务司杠上了。
王直把其中关窍想通,再看曹升倒是觉得十分顺眼起来。
于是王直径自吩咐随从的健卒,要他们传唤了翼州盐运使来见。
这翼州盐运使也不是别人,正是萧峻的岳父甄渠,此刻他正在盐运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搓着手急的团团转。
甄渠上任虽然不足半年,然盐运使实在是个美差,翼州各处的盐商把他奉承得乐不思蜀,又教了他一起做了个无本万利的好买卖。
年初本来因严家案,严甄两家大大的拖了常山王的后腿,眼看甄钰在王府内的地位就要不保。
恰此刻甄渠在盐务上新尝了好大甜头,赶紧送回京中孝敬。
萧峻出了事四处碰壁,原先替他敛财的朱家被起底,正是要用钱而又特别缺银钱的时候,甄渠此举不啻是正瞌睡给他送了个枕头,翁婿两个正是相得。
严甄两家的名声在京中是臭了,连带萧峻的名头都不好使,但翼州天高皇帝远,兼之他好歹是皇帝的亲家,皇帝又这样的肥差都能给了他,地方上的官商自然肯十分巴结。
甄渠刚到地头,盐商就拉他入伙玩起了“预提盐引”
的把戏。
所谓“预提盐引”
说穿了也不稀奇,官府核准每年的盐引总数乃是一定之额,偏有贪心的盐商不愿意只做这样多的生意,于是想出了“预提来年盐引”
的花招,只预付小半钱银,就预支来年的盐引。
朝廷核收的盐税只收当年,预付的小半银钱就进了盐官的腰包,待到来年盐商缴了欠银,再缴纳朝廷。
这一来一回之间,盐官与盐商光吃利钱就稳赚不赔,又有各盐商为此付出的孝敬,也不是一笔小数。
因预提盐引之利甚大,不仅可以食利,甚至可以越年超发贪墨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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