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莫非就是他顾霖坛自己的外室?”
姜钰愤怒之色渐起,道:“他方才同雪儿成婚,竟就敢私自养了外室?”
“外室?”
姜雪冷哼一声。
“我瞧着也不像外室,那孩子瞧着有三四岁的年纪了。”
贺知林道,“三四年前他不过是胶东一名普通举人,又无婚娶,若有心悦的女子娶了便是,何须豢养外室?”
“只怕那妇人,便是他的原配夫人。”
姜雪冷冷道。
姜钰面色越发阴沉。
姜雪时刻关注着姜钰的神情。
她起先不愿同皇兄说出此事,就是担心以姜钰从前的性子,只怕会立时发作。
若他发作起来,只会打草惊蛇。
好在姜钰只是面色阴沉,并未有多激动。
贺知林道:“也就是说,咱们这位驸马,极有可能是为了骗取与公主的婚约,欺君罔上。”
“不止如此。”
姜钰沉声开口。
“若他贪图富贵,将这原配夫人弃置于胶东就行。
若再心狠些,找人解决了就是。”
“他何苦将她母子接来京中,养在自己身边?”
“看样子,他是既要这驸马之名,又要这糟糠之妻。”
姜钰愈说,话语愈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