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时间仿佛静止般过了两三分钟才听见回声:“说啥瞎话呢,你现在一天天在我眼前绕来绕去,好不容易能清净段日子,说不参赛就不参赛了?我现在是怀孕,又不是生病得绝症,该咋样还咋样。
另外小妹给准备不少应对紧急情况的药丸并非摆设,家里还有爸妈和保姆在,有事儿打电话几位嫂子也能帮把手,怎么就非得让你留下?
赶紧该干啥干啥去,争取回来带上奖牌给咱未出生的孩子们当见面礼。
听说有啥个人赛,团体赛区别,别忘了,家里俩娃,可别只弄来一块糊弄。”
想了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要求有点儿苛刻,再次说道:“算了,弄不来就弄不来吧,只要你别在我眼前晃就行。”
听见这些话,君慕砚还有点儿发懵,导致大晚上给爸妈去电话问怎么办。
要不咋说是过来人,吕安露直接甩出答案:“就按你媳妇儿说的来。
孕妇怀孕时情绪相对平时更为敏感,必须顺着。
说嫌烦,估计真受够了。
看看最近几个月,除了必要出门,天天在人家面前瞎晃,要不是真爱,换个人早就开损,不过等生完孩子就好了。”
这话确实没说错,初凌赟既是希望能耳根子清净些时日,也明白赛事重要性,不想让丈夫往后回想起来有遗憾,所以才有前面那出。
是以次日君慕砚经过再三确认妻子想法,终究妥协。
反正按照月份来算,等赛事结束回家,孩子们正好八个来月。
一切刚刚好。
另一边是几个月前去沪市的柴家宁在春节前特意回来。
交代出去买地皮这事儿,中间有作为副市长的许青山帮忙周旋,全程进行相当顺利。
名头依旧为港商投资,然而并不需要苏洛安他们出面,只待补上一份儿委托书就行。
年前趁三人还没回港城第一时间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