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惊讶地问:“你想干什么?”
二宝嘟囔着解释:“南哥,解开绷带让伤口透透气。”
然而,当绷带被解开后,二宝脸色大变,惊呼道:“南哥,你的伤口都化脓发炎了!”
陈嘉南却不以为意地说:“没事,死不了。”
二宝转向郑三平求助:“三哥,这事得你发话。”
郑三平走到陈嘉南身边仔细查看伤口,严肃地说:“南哥,你这样下去,伤口会感染的,搞不好胳膊都保不住。
彪子、二宝,按住南哥的胳膊,我要给他进行一次‘刮骨疗伤’!
四狗,你撕些干净的布条,待会儿用来包扎伤口。”
陈嘉南瞪着郑三平,调侃道:“老三,你现在长能耐了啊,一个杀猪出身的狗腿子,啥时候变成中医了?”
郑三平嘿嘿一笑,并未理睬陈嘉南的调侃。
他拿出短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走到陈嘉南身边,露出阴森的笑容:“南哥,咱们这儿可没有麻药哦!
看来今天你真得效仿关二爷,体验一把刮骨疗伤的感觉了。”
陈嘉南撇撇嘴,坚定地说:“行,我就当你这只小白鼠,来吧!”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郑三平小心翼翼地用短刀在陈嘉南胳膊的伤口上刮去脓血,彪子和二宝在一旁按住陈嘉南的胳膊,但他们实在不忍目睹这一幕,纷纷转过头去。
刘四狗点燃一支烟,塞进陈嘉南的嘴里,鼓励道:“南哥,忍着点,实在太痛就喊出来吧!”
大约十分钟后,陈嘉南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而郑三平也完成了清理工作。
他接过刘四狗递来的布条,细心地为陈嘉南包扎起伤口。
处理完陈嘉南的伤口后,几人围坐在火堆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略显沉闷。
二宝挠了挠头,瞥了陈嘉南一眼,犹豫地说:“南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嘉南吸了口烟,淡然回应:“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二宝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我总觉得刚才处理麻四的时候,事情有点不对劲。”
陈嘉南和郑三平等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二宝,满脸疑惑。
二宝搓了搓手,继续分析:“一开始,麻四一直在求饶,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嚣张。
按理说,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应该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不太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嘉南等人沉默不语,低头陷入沉思。
突然,彪子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南哥、三哥,我们之前对麻四身份的判断都是基于我们所看到的事实进行的推测,会不会……”
彪子停顿了一下,刘四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难道真正的麻四并非我们所抓的那个人,而是他的兄弟?
我们抓错了人,而他为了保护真正的麻四,选择将错就错,激怒我们以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