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不能什么都不干的在这里吃白饭吧。
而且吕布也是很好奇苏木的这些做法。
他以前也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识过字读过兵书。
可是他从没有听自己的父亲讲过苏木这样的练兵之法。
他也想多在苏木这里观察一下。
此时各队主官也是正在自己的队伍中熟悉着自己的士卒。
然后根据自己士卒的特色再来调整兵种。
二狗子此时领到了一把环刀和一个下方带尖的盾牌。
环刀自不必说。
只说那带尖的盾牌。
盾牌能有半人那么高。
外表罩了一层薄薄的铁皮。
那尖尖的尾部稍稍用力就能扎进土里。
“嘿,麻子,这盾牌看着很大,拿起来还挺轻巧!”
二狗子一手拿刀一手拿着盾牌不停的笑着挥舞着。
而麻子则是拿着一根长矛坐在旁边仔细的擦着矛头。
“你说你好好地长矛兵不当,非要去做排头的刀盾兵什长。”
麻子说着话,也是停下了手上擦矛头的动作。
看着二狗子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唉,这刀盾兵可不好当呦,早年间我在主家做佃户时见过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卒他就是刀盾兵……”
那二狗子听麻子说见过上过战场的刀盾兵。
也是来了兴致。
他收好了环刀,手拿着盾牌就扎在了麻子的面前。
他趴在盾牌上瞪着大眼睛望着麻子兴奋的说道。
“那你快给我讲讲,这刀盾兵要怎么当?”
麻子看着趴在盾牌上满脸求知欲望的二狗子。
也是摇了摇头悲伤的说道。
“那老卒并不愿多说战场上的事,只是有一日高兴了他才说了那么一两句,当年他还是一个为祸乡间的年轻游侠儿。”
“总觉得自己有些武力,所以拿了钱财做了募兵出塞去与鲜卑人作战去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成了一名刀盾兵,他说起刚领到兵器时的样子也和你现在差不多,开心兴奋,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能出人头地了,只是第一次与鲜卑人接触之后,他的美梦就破灭了……”
“他说那些鲜卑人胡人虽然看着粗鲁,但也精的很,他们从不硬冲大汉军阵,而是不停的骑马绕圈射箭,射的大汉阵型散乱之后才会骑马上来砍杀……”
“面对鲜卑胡人时,阵型散乱,也就代表着溃败,他作为前排的刀盾兵也是将一只手臂永远的留在了塞外的战场上……”
二狗子听着麻子的故事,渐渐失去了笑容。
“瞎,净瞎扯,我听我们里长说过,一汉当五胡,咱们一个顶五个鲜卑胡人,还能输?”
“信不信由你,总之,还是咱们主公那句话说的好,咱们平时多流汗,争取战时少流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