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壶酒瞧了瞧还是意气风发的秦鸢,喝了一口酒,“你说我们温家做的什么孽,温家的姑娘一个二个要么嫁侯府要么嫁王府,哪里有我们这种江湖人家的气质,你姨妈和你娘如今简直就是富家贵妇的做派,啧啧,还好你看着不太像个王妃,还是我们江湖儿女!”
“舅舅……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像在讽刺我?”
秦鸢微微紧了紧双眸。
“你那两个妹妹可不就是富家贵妇么!
你埋汰个啥?”
唐灵皇白了温壶酒一眼。
唐怜月与秦鸢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俩加起来快八十多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随地大小怼。
王一行扔给李寒衣一个桃子,“师弟叫我带来的!”
秦鸢立刻攫取了重要信息,“寒衣,听说你去望城山了。
重点是,赵玉真长得如何?”
“姑姑!”
这是重点么?
“寒衣呀,姑姑是过来人了,遇到好看的男孩子就赶紧下手,不然就……”
秦鸢扯过唐怜月,“喏,这个叔叔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不要学他!”
唐怜月一副被戳了肺管子的模样,“秦鸢,你好歹是个王妃,能不能……”
“别问,问就是不能!”
秦鸢潇洒得摆了摆手。
“你那几个师兄不也……你就逮我薅……”
唐怜月指了指对面坐着的北离八公子之四。
谢宣翻了一页书,“不一样,我们是没有心上人,你是有心上人却不出手,道理不是一样的。”
秦鸢对谢宣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书友!”
唐灵皇看自家子侄这吃瘪的模样,和温壶酒碰了一杯,“你这侄女确实……不太像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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