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皱眉,不是说好了吗?看这情况…又复发了?
“你和诗诗还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
“杨蜜呢?分彻底了吗?”
殷寻熵笑了笑,没说话。
糊涂账…因为假扮男朋友,当真了,现在还解释不了了。
刘父推了下眼镜,道:“我也不说你什么,别让我女儿受到伤害。”
殷寻熵坐直身体点了下头,保证道:“伯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诗诗受到伤害!”
突然福临心至,想起诗诗说的那句:你是我们最后的保险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们可真是…够坏!
刘父推了下计划书道:“这个你想先怎么做?厂房想建筑还是想租现成的?”
“伯父您多操心,我是不想跑腿了,去了辽省又去了黑省,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伯父您决定吧。”
“津市如何?靠近京城,又是沿海开放城市,运输方便,租金也没有京城贵,同时也方便我们去查看,相比于新建我觉得租厂房比较合适。”
殷寻熵竖拇指:“姜还是老的辣,伯父选的地方比我强,听伯父的。”
烫手山芋,能推出去赶紧推出去。
这个项目即使做大了,也远没有“食团”
来的利润大,多给股份也好比累自己强。
“行了行了,你别演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去,这个项目我来弄前期工作。”
“得嘞~”
殷寻熵站起身:“伯父您受累!”
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