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颜西柳开口。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贱狗发情了,”
颜西柳冲她耳语,“贱狗想被主人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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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在卧室里仔细地拆开自己的礼物。
木质的辛香和麝香交缠相错,让人联想到热带雨林的风情万种。
颜西柳真的发情了,内服外用的催情药被他毫不客气地加大加量,进门的时药效完美地发挥到巅峰。
催情药稍稍破坏了礼物香气的和谐,但祝栖迟宽容地表示不在意。
酒红衬衫下面藏的是小指粗细的红麻绳编出的龟甲缚。
颜总白如冷玉的肌肤已经被摩擦出一道又一道鲜红如血的痕迹,完好的那粒乳尖被他用口红涂过了,现在充血肿胀,鲜红欲滴。
“……哇。”
祝栖迟瞪大了眼睛,觉得刺激死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去拨弄穿进肉粒的小金环,颜西柳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你自己扎的?”
颜总裁喘了口气,把她拉进臂弯:“你再往下拆。”
祝栖迟的手指犹豫了。
她上次感到犹豫,还是赴死前考虑要不要痛快地将憋了满肚子的国骂全写下来留给“老师”
。
于是男人主动抽开皮带,往下扯掉西裤。
他的腿心湿漉漉的,小腹的腹肌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但祝栖迟的视线打直落向死死咬合阴茎的铁黑色贞操环。
一根很长的东西刺进马眼深处,贯穿了那根勃起的硬物,露在外面的根部,竟然快有她的小指粗细。
用手掂了掂那东西,还没怎么碰,颜西柳就露出副又痛又爽的表情。
血液澎湃汹涌,她倾过身子,一边玩弄他的乳头,一边凶猛地亲他。
“你穿着这个玩意回来的?”
“……你喜欢吗?”
颜西柳齿缝间急促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破碎凌乱。
“这个一定很痛吧。”
祝栖迟代入自己,怀疑地说。
男人笑出声,泛着桃花色的眼睛一瞬冰冷:“有谁会在意骚狗痛不痛?”
她刚想给他摘下来,就被按住了手。
“没关系,”
他踌躇了一下,说,“比起以前……不算很痛。”
颜西柳缠绵地吻上来,轻舔祝栖迟的唇瓣,诱哄:“只要主人喜欢,可以随便玩坏贱狗。”
床边七零八落地散着一堆东西,祝栖迟挑挑拣拣,找了个和金环一样颜色的项圈,戴上颜总裁的脖子。
她先是用手指穿进扎在乳尖的金环,轻挑慢碾,再狠狠一拽,那一小块软肉就被拉成长条,红润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