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会被顶穿,骚穴要被玩坏了,淫贱的身体好像无论被怎么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欲望。
于荒唐的性爱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粗暴的肏弄并没有因他的情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出假阳龟头的形状,而肠道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头彻尾的性快感。
一点湿热触碰胸前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首。
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舌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
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和唾液,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挺胸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流着泪向她索吻。
“别怕,别哭。”
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慰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
“交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交欢。
颜西柳不知道他的神态有多色情,桃花眼荡漾潋滟,像是浓得恰到好处的佳酿。
岁月沉淀出的性感和成熟让眼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晕染成放荡到骨子里的妖惑。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水,又骗哄着颜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揉捏湿漉漉的臀肉。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过那些不堪的颜先生才最可口,最美味。
后天练成的气质修养凝练成坚不可摧的外壳,却还没有到天衣无缝让人觉得无趣的年纪,用力扒掉温文尔雅的假面,就能品尝到硬壳里藏着的柔软蚌肉,还有闪闪发光的莹白珍珠。
过去和未来又怎么样?没人比祝栖迟更明白过往的不可更改性。
无法淡忘,无法丢弃,腐烂的疮口永远不会长出新肉,因为记忆无法被遗忘。
哪怕大脑忘记了,身体和灵魂亦会记得。
就像纪劳伦,他痴迷与颜西柳无论被折断多少次,都能从泥泞中爬出来的姿态,又想让自己成为能改变这姿态的例外。
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那种永不屈服的姿态,才让颜西柳成为今天这个人。
“没关系,只要交给我就好了。”
祝栖迟眼里闪过一丝新阳基地一把手们都无比熟悉的冷光。
那冷光转瞬即逝,落到颜西柳身上,就变成柔和浅淡的倦怠和包容。
祝栖迟一边吻他,一边按着颜西柳干了数十下,男人无意识地低低呜咽着,无力地摇着头,窄腰狠狠一颤,肠肉中的瘙痒被彻底满足时,令人崩溃的快感将他再次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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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西柳在了她手里射了两次。
祝栖迟逼迫他睁大眼睛看着她是怎么将那些白浊一点点擦干净,变成一堆成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将假阳抽出的过程也花了不少时间。
肠肉裹得实在太紧,终于弄出来的时候,肛口绽开了一个两指宽的洞,还翻出一朵糜烂血红的肉花。
她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往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里探,男人就无意识地在她怀里轻颤着。
颜西柳还以为自己会被撕成两半,结果还好好活着。
他浑身酸痛,后穴麻木得没有知觉,中间失去理性的反应也让清醒后的他羞耻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难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