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几个暗巷,你可以挑一个喜欢的地方,一边放录像,一边把颜叔叔插松插透……”
“……你的玩法真的好变态啊。”
祝栖迟啧了啧,撑起自己,慢慢把假阳往外抽。
颜西柳身体轻颤,腿根挨着她的腿,明明已被肏得汁水四溢骚软烂熟了,还在不知餍足地勾引她。
“我体力好得很,你想被我干到大脑缺氧变成只会呻吟娇喘的飞机杯吗?”
祝栖迟威胁他。
“求之不得。”
颜西柳没被威胁到,反而兴奋起来,桃花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祝栖迟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颜西柳的脸,调笑道:“颜先生还是清醒着去赚钱养我比较好。”
“对了,记得你刚才说了个很特别的称呼,我没听清呢,不如再复述一遍?”
那个词在兴头上叫时不如何,冷静下来了,颜西柳反倒觉得自己肉麻又老土。
红晕未散的脸又隐隐烧了起来,他下意识地说:“你不喜欢就……”
“我可没这么说。”
祝栖迟按住他的嘴,低下头,轻笑一声,“颜先生刚刚说的是不是……”
“宝贝。”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颜西柳唇上。
女人明澈见底的眼里漾着清浅的笑,还有缠绵缱绻的爱意。
颜西柳被打断脊骨折起来猛肏时从没觉得有什么所谓,却险些被那爱意钉死当场。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起身体,徒劳地将伤痕累累的四肢掩进黑暗,身后银亮的明镜却将他的每一寸淫靡放荡都照得清清楚楚。
“你又在躲。”
祝栖迟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
“别……”
颜西柳捂着眼睛。
“别这么看我……”
“颜先生,你看,我们都觉得自己不配。”
女人笑得很开心,语气也慢悠悠的,“表面看起来很正常,里子都已朽坏了。”
“我是废墟,你也是废墟,这么一想,其实是天生一对啊。”
颜西柳放下手,沉默了一会,恢复深沉的眼里有阴暗的东西在翻腾不休。
“我后悔了。”
他忽然说。
“后悔什么?”
祝栖迟歪头问。
“我之前说,你想走就能走。”
颜西柳从背后拢住祝栖迟,利落结实的肩线,好似囚困飞鸟的牢笼。
“现在,除非我死,颜夫人就只能留在这条贱狗身边,一辈子都别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