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提起过家人?”
“谭阳之偶尔会说起家里还有个妹妹,三年前走散了,生死不明。”
凤春衣回忆了半晌,开口答道。
“他们还在找那些失散了的家人吗?”
“偶尔听他们说及,在他们入狱前还在四处打探,可惜人海茫茫,几乎没有任何消息。”
凤春衣说及这些话的时候,眸中多了几分水色,简直转头刚好看到,心下一惊。
果然如传闻的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与深宫里的那人不遑多让,难怪会被人这般的糟蹋。
那噙着满目泪光的眼眸,当真是说不出的万般风情,让人看了恨不得更加的凌虐他,想看他痛哭的样子。
微愣之后,简直面不改色的转头看向别处,没头没脑的说一句,“你恨吗?”
凤春衣先是有些狐疑,等他看到简直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了谭阳之的身上,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一开始是恨的。”
凤春衣脸上露出些许怅然之色,显然是回想起了自从谭阳之等人入狱以来的种种。
他看了看谭阳之,又转头对着简直发出一声苦笑,“实不相瞒,我开始最恨的人是简大人你。”
“你恨我是应该的。”
简直回答的很是豁然,“不过,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最多不过是护他不受这非人的侮辱罢了。
“不愧是简大人。”
凤春衣说这话的时候,并非是恭维,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