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跪在了地上痛哭着,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事实,毕竟我家只是世代经商,不像李雄、张铁两家都是世代为将的,这种血腥,屠戮的战场正是他们的职业,也是他们表演的舞台!
而我则只是一个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商人而已。
李刚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说:“这么仁慈的人想在乱世中立足是做不到的!
可惜的是他不是生在治世,不然你会是一个贤臣!
就算不是个贤臣也会是个富人!”
“杀啊!
杀!”
在战场上的张铁根本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他就像是一个为战斗而生的战神!
只有战斗才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和唯一的条件!
只一会儿的功夫,在铁的四周躺下了二十来具敌兵的尸体。
李刚见状惊道:“张铁不愧为将门之后!
他的武艺竟然如此的高强!
在乱世中像他这样的人才有可能创出一番事业啊!
只是不知他是否想要为自己的先辈报仇呢?有机会要试探他一下,看他是否对竖宦还有深仇大恨!”
张旻的亲兵护着他想要逃出去,张旻不断地转回头看着那背后,恨恨地说:“可恶啊!
我张旻竟然会被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打败!
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啊!
啊!”
一声又一声的惊叫响起!
张旻的亲兵所骑的马匹被绊马索给绊倒,他们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突然间,冒出了几个士兵将摔倒的亲兵给缚了起来。
“啊!
如!
停!
停!”
张旻看到在自己的前面有绊马索,他急忙紧扯着马绳。
他座下的战马张开着嘴长嘶一声,战马前两脚腾空而起。
张旻紧附在马背上才没有被摔落马来。
马的四脚刚站稳于地,在山坡之上有一个人纵身朝张旻跳撞而来!
张旻猝不及防,他被从山坡这上跳下的人给拖落于马上摔到地上。
从山坡之上的人将张旻给压到身下,紧随着数个士兵也扑上来和从山坡之上跳下来的人一起压制着张旻,令张旻动弹不得,张旻就这样被制服了。
张旻以及他被俘的士兵被押到瞪圆着眼盯着他,厉声责问:“你们竟然敢挟持朝廷命官吗?我可是朝廷任命的郁林郡太守啊!
难不成你们想造反吗?”
陈智怒斥守在张旻身边的士兵:“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张大人啊!
还不快帮大人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