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皇祖母就教导他,说他若不是身在皇家,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不可仗势欺人,更不能目中无人,要低调再低调,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他可一直记着呢。
“既是如此,那就无需操心人家的事。”
胤禛说着,喝了口茶:“五弟让人去查她,我还以为你对她有意思呢。”
“没有的事。”
胤祺摇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压低声音道:“四哥后院是不是有个年家的女儿?”
胤禛闻言点头:“嗯。”
“是不是和隔壁这个一样大胆?”
胤祺有些好奇道。
“不是。”
胤禛摇头。
他并不喜欢年氏,所以很少去她屋里,反而有时去福晋那儿时,会见到她。
即便是这样,自己对那个侍妾的印象也不是很深。
这会儿五弟问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有点记不清年氏的长相了,看来是有段日子没见到她了。
自从当初把人赶到庄子上又接回来后,年氏倒是不像从前一般刻意讨好他了,老实了许多,他也没再关注。
“我也是听王永忠说,隔壁那个年家四格格,不仅开了万书楼,就连百味轩和那个镜花缘也是她开的,还有什么皂香坊,我就想起来,我沐浴时用的那个香味很独特的胰子,就是福晋派人在皂香坊买的,那玩意用来洗脸也是极好的……”
胤祺说了一大堆,待觉得口干,想喝口茶润润喉时,才发现自家四哥正望着下面那些进士,似乎根本没有听他说话。
“四哥,你这个人太无趣了。”
胤祺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说的我都听了,我们府里也有那种玻璃镜子,还有沐浴和净面用的胰子,应该也是在你说那个皂香坊买的。”
胤禛回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