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瑜本就未曾真的睡着,感知着吕迟来到自己身边,也想看看这小东西想做什么。
却没想到这小东西同只小狗一般一路湿乎乎的亲下来。
等两人以唇相对,褚瑜已经忍不下去,他一把扣住这作怪的小东西的脑袋,猛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后探入他的口中,大肆挞伐起来。
吕迟不知什么是羞涩,见褚瑜醒着,连忙高兴的启唇相迎,给人压着也半点儿不显被动,双手还胡乱的摸蹭,十足送嫩豆腐还吃老豆腐的模样。
只是两人这时再过情动,也只得堪堪止住。
外头的小丫头已经快步走进屋里,折去净房用热水将浴池灌满。
吕迟怕两只耗子抵着又玩出火来,连忙止住动作,靠着褚瑜喘气。
“我的脚冷,”
他没歇一会儿又将自己白嫩胖乎的脚丫抬起来踩到褚瑜的肩头,满脸自在的差点儿将自己的脚戳到褚瑜脸上。
身下的大耗子应声往上钻了钻。
褚瑜握住他的脚,依旧是那双似乎没走过路的绵软脚丫,将那脚给推到边上点,眼不见为净。
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上涌的欲望而出丑,这会儿有吕迟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更是要逼得他无路可走,喘口气都灼的似火。
吕迟见褚瑜将自己的脚推开,皱起眉头来,连忙弯起膝盖将脚给掰到自己鼻端抱着闻了闻,后脆生生道,“香的!”
洗完澡以后可全身都要抹过香脂的,冬天又不见出汗,三五日这香气还不散呢,能不香么。
吕迟跟着挑起眉头看着褚瑜,神色仿佛道:香的你怎么不摸?
他可不信从前就爱握着自己脚丫子亲的褚瑜忽的就改了这毛病。
吕迟又将自己的脚抬起来,正要往褚瑜脸上送的功夫,外头忽然传来明柳的声音,“少爷,您和谁说话?”
吕迟给她吓一跳,忙收回自己的脚,又探出半个身子道,解释道,“我自己和自己说话呢,没吩咐你们,不用管我。”
明柳应了一声,转又指使小丫头动作快些。
吕迟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褚瑜,却见他面色深沉,双目却透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琢磨不清是个什么意思。
吕迟平素是敢到老虎头上打苍蝇的胆子,可这会儿竟觉得心虚,忙从褚瑜的腿上退下来,坐到一旁去,又伸手握住褚瑜的手拍了拍,甜甜的给他一个笑,“你饿不饿?等等就吃饭了。”
褚瑜盯着吕迟,声音低缓,“饿的快疯。”
吕迟听了这话可心疼极了,他连忙伸手放到褚瑜的胃上轻轻揉,又怪,“既然这么饿,路上怎么不吃些?傻的。”
那小手在他胃部动作,明明意图在于安慰,可却带出阵阵热流,几乎让褚瑜将所有理智都抛到天边。
“路上的东西哪里有阿迟好吃。”
他道。
“哪里有阿迟好吃”
,这句歪的不能再歪的话,听在吕迟还只当是褚瑜说他这儿的食物好吃。
当下还傻乎乎点头,“我这儿的厨娘个顶个都是没的说,出去可以给人开酒楼,一会儿你吃了就知道。”
褚瑜点头,目光依旧紧紧的跟在吕迟的身上。
吕迟给自个儿相好盯得难得羞涩,双腮一红,垂眸下去,想了想与褚瑜认真说起自己心中挂念的事情来,“你空手来的?”
他想起自己留给褚瑜的那一箱子春宫图,很有些舍不得,“过些天等事情平了,我还要将春宫画拿回来的,你看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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