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宝眸底闪过一丝凶光,脸上则柔和道:“前辈,你所说的什么温壶酒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好,那我问你,前段时间军营那个刺客,去哪里了?”
“刺客?那刺客杀我军营数十士兵,差点毒杀海公公,早就逃了!”
“逃了?”
董天宝突然指着司空长风,故作惊讶之色。
“前辈?难不成那刺客就是温壶酒?温壶酒是你的人?温壶酒要刺杀海公公受你指使?你雪月城难不成有谋反之心?”
司空长风被这扣这么大一个帽子,不但不气,反而朗声大笑。
“当真是牙尖嘴利!
!
!”
他手掌一翻,朝着董天宝前胸打去,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没想到董天宝手掌前伸,烈火燃烧,居然把他的掌力烧了个精光。
“老夫倒是小瞧你了!”
刚刚那一招,司空长风只用一成功力。
不过能如此轻易被董天宝接下来,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
温壶酒来袭杀洛阳军营根本不是雪月城的命令,本就是为了报私仇。
当初温壶酒搬出雪月城,就是用来当靠山,压迫董天宝不敢杀他。
他岂能想到,自己惹了一个最不该惹的狠王。
但凡换一个人,就算是被曹正淳捉住,曹正淳也不敢那么轻易杀了温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