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母的意思是?”
王母笑道:“不若给她派个帮手从旁协助,既可以让青焰历练一番,又可以不负陛下所托。”
“嗯……此言不虚。
朕一会儿命执掌仙家名册的仙官把闲置的官员名录呈上,给青焰挑个——”
“哎,玉帝!
何须如此麻烦?妾身早有一人选。”
王母斜睨向陆逢生,直看得他寒毛一竖。
小心眼,又要作妖了?
陆逢生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听王母说道:“不若就叫陆军神的亲传弟子辅佐青焰吧。
两个小辈都缺乏历练的机会,还是同龄人能做个玩伴儿,实在是最好的人选了。”
玉帝浓眉一扬,喜道:“爱卿竟收徒弟了?朕还第一次听闻!
这实在是好事,早年便听你说想找个徒弟传钵,如今是想什么来什么。”
他搓了搓手,不无激动继续道:“也好也好。
虽然卿的爱徒没有位列仙班,算不得仙府官员,可即是军神弟子,朕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个历练的机会。
便依照王母的意思,先封个仙府行走的小官,遣往炎方洞府同青焰一起看管这颗种子吧。”
王母温柔柔地靠在玉帝的怀里,“陛下圣明,体贴慈爱小辈,妾身欢喜得紧。”
心里狞道:“送到青焰那里,两人日久生情好事还能不成?若不是青焰痴迷得紧,本宫早把那不知好歹的小子治了,他哪轮得着这等好事?!”
顺天府.白家
“官人,大夫怎么说?”
给白娇娘看病的大夫一走,白柳氏就连忙从女帘后走了出来。
白相文无言凝视自己的妻子,看见妻子眼中的担忧,心里如同被人拿锥子刺一样,他不忍心隐瞒妻子,长叹道:“身上全是瘀伤,头顶更是被云家那禽兽开了这个长一个口子!”
言罢,他狠狠捶了下桌子,“怪我!
我这个做父亲的,为何非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将她、将她许给了、这样一个禽兽!
怪我、怪我啊!”
白柳氏泪眼朦胧,慌张地握住丈夫不住砸向桌子的手臂,哭道:“官人莫要如此,何苦以痛悔心!
你与我怎能知道那云府的公子是个如此恶毒卑劣之人?这顺天府又有谁不以为他云家书香门第,各个皆清流高雅之士!
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娇娘,待她醒来……”
说到伤心处,白柳氏泣不成声,“再做一番打算吧……呜呜呜呜~大不了,我这个做娘的脸面不要,亲去他云府请饶,放我可怜的娇娘一条生路,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