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他的父母,他每次旬假回来都会说,奈何效果甚微。
沈长山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样的。”
“回去吧,我们已经分家了,没有必要,以后就不要来往了。”
沈长山说完就越过他走进自家院子里。
后面的沈靖远等人对着沈文松打了一个招呼,就跟着自家老爹进去了。
他们对沈文松的印象说不上好,却也算不上话,他是老沈家唯一会对他们释放善意的人。
可是他们十几年来所遭受的待遇,都和他乃至他父母有关系所以心情很是复杂。
沈梨最后一个进院子,关门之前看了一眼这个隔房的二哥,难道沈文锋夫妻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沈文松自己也明白这一点,看着紧闭的大门,眼神有些落寞,转身往老宅走去。
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爷奶和爹娘做的这一切,深深伤害了大伯一家,他们之间有一条深深的沟壑,无法修复亦已经无法挽回,
沈文松回到老宅,何来娣正站在院子里,看见他回来,忙上前问道:
“文松,你去哪里了?”
沈文松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娘,没有去哪里,我先去温书了。”
“唉。”
何来娣看着自家儿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看上去又挺正常,想到儿子说要温书了,她又不敢去打扰他。
……
时间很快来到六月下旬,这一个多月以来,温度一直都在38度左右,又不下雨,天气很是干燥,愈发显得热了。
到今天为止,粮食价格涨价了好多倍,糙米现在是60文一斤,而且每天都要限购,一人最多只能买5斤,而官府也不出面管,底层百姓叫苦连天。
这个价格让很多人都望而却步,只能把视线投向陈米大豆和稷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