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锦故意沉着脸不理云飞扬,云飞扬也丝毫不以为意,又对孟县尉拱了拱手,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孟县尉望着云飞扬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小子还真是一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好在此事终于有了圆满的解决办法,下官明天就告诉徐县令。”
方寸锦冷哼一声,忽地皱起眉头问道:“你说,肖家人会不会不肯接受韦家人的赔偿?”
孟县尉怔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那些草民们对他这样的地方官吏向来都是心怀敬畏,那天在县衙公堂上,肖家人的表现更是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
所以,孟县尉想当然地认为肖家人必然会接受这样的调解,他根本就没想过肖家人可能会拒绝,此刻听方寸锦这么一说,他即使有八九分的把握,却终究还是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
孟如会想了想,道:“还是方主簿行事谨慎,下官非常佩服!
下官还是要去肖家一趟,要对他们再费一番口舌,免得再起波澜。”
说完,孟县尉向方寸锦拱了拱手,便急急地离开了方府。
次日一早,云飞扬刚刚来到兵房,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何西都就迎了上来,道:“司兵史,听说方主簿找你了?他可是对此案有什么看法?”
云飞扬摆了摆手,并不回答,只是说道:“老何,我正要找你,我们这就去见一见肖家人,走……”
何西都本想再问几句,见云飞扬的表情有些怪异,便把要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跟着云飞扬向肖家走去。
现在的肖氏容颜憔悴,明显清减了几分,看起来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云飞扬看在眼里,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惭愧。
肖氏一见云飞扬登门拜访,连忙强颜欢笑,满脸感激地招呼道:“原来是司兵史大驾光临,快快请坐!”
说着,肖氏就要起身给云飞扬沏茶,云飞扬连忙阻止道:“你身体虚弱,不必客气,我说说话就走。”
肖氏从善如流,便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静待云飞扬开口。
“请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云飞扬试探性地询问肖氏。
肖氏凄然一笑,幽幽地道:“奴家如今只剩下孤儿寡母,仇人却依然逍遥法外,不能为夫君报仇雪恨,反而又受那仇人折辱,奴家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世上?奴家本该一死了之,只是不想让孩儿以后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
肖氏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哽咽,两行热泪终于流淌下来。
肖母抱着外孙女儿,禁不住也是泪如雨下,她一听到女儿说她已萌死志,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觉得活得索然无趣。
唐代时民风开放,女子性情豪放,到了战乱四起的五代,更是如此,但也同样不缺乏把贞洁看得比生命更加重要的烈女,云飞扬在玉屏山上曾经见过的卢绾便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烈女。
云飞扬一听肖氏已萌死志,顿时心中一惊,摇了摇头道:“肖氏,你可要想开点,事已至此,你没有犯过任何过错,为什么要寻死觅活的?你一个弱女子,面对韦卓洋那样的禽兽,怎么可能自保?所以,你不必为此自责,而是应该勇敢地生活下去,把你的孩子拉扯大,那才是对穆家最大的帮助,那时候,穆掌柜的如果在天有灵,也会为此欣慰的。”
肖氏垂泪道:“司兵史,小女子每苟活一日,便是穆家人的耻辱,也是我们肖家人的耻辱。
那天在公堂之上,奴家原本奢望县令能为我们主持公道,后来,奴家终于死了这条心,这样的日子,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肖氏便突然间跪在地上,向云飞扬行跪拜大礼,云飞扬连忙将她扶了起来,沉吟片刻,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你不必这般绝望,难道你舍得撇下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和生你养你的爹娘?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们怎么活下去?你要想一想自己的亲人……云某其实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肖氏眉毛一扬,疑惑地看向云飞扬,云飞扬的语气让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肖氏,在下虽然抓了韦卓洋,可是在下却没有断案的权力。
我们早晚还是要把韦卓洋移交给县衙的,既然徐县令已经下了命令,谅他也不敢随意放走韦卓洋,少不了要再次升堂审问韦卓洋……到那时,韦卓洋或许免不了一个死罪,可是那样虽然可以为穆掌柜的报仇雪恨,对于你们肖家却并有什么实在的好处……”
面对眼前容颜憔悴的肖氏,云飞扬却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甚至觉得无颜面对肖家人,犹豫了一下,他才鼓足勇气接着说道:“如果你与你的父母都愿意撤诉,韦家愿意支付赔款,至于具体的数额,你们可以与韦家协商,在下可以帮你们尽力周旋,帮你们争取最大的好处……以韦家的实力,他们完全付得起一笔可观的赔偿。
你们一家人有了这笔钱,完全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将来,你可以再招一个勤劳能干,心地善良的上门女婿,不知你意下如何?”
肖氏瞪大了眼睛看着云飞扬,就像是刚刚认识他一般,她摇了摇头,压抑着心头的怒火,问道:“司兵史,你可是畏惧韦家的权势,替他们说服我们妥协么?”
云飞扬老脸一红,道:“肖氏,你不要误会!
韦卓洋固然是伤天害理死有余辜,在下对他也是恨之入骨,可是在下思来想去,既然你们目前的日子很困窘,不如趁着韦家人愿意私了,尽量为你们多换来些好处,你的女儿年纪幼小……”
“我们不需要!”
肖氏柳眉倒竖,打断了云飞扬的话:“韦家有钱,他们就可以把我们穷人不当人看么?奴家要是收了他们的钱,奴家死后怎么去见亡夫?”
“肖氏,你,你可要冷静些……对于韦卓洋,我们以后还可以用别的办法对付他。”
云飞扬没想到韦氏的性子居然这么刚烈,对她禁不住油然而生一种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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