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方进了屋,高大的少年便把她搂在怀里,
“不知道娘子的喜好,索性多做了些,娘子勿怪。”
俞星洲做了一桌子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色香味俱全。
她当然知道弄这一桌菜多麻烦,于是说,“不会,我很喜欢。”
两人坐下来,他便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为她布菜。
司马阳盯着看,想到昨晚这双手握着阳器上下撸动的模样,耳边似乎又传来他压抑而动情的低喘。
小腹处传来隐隐的热痛,她忙刨了几口饭,佯装无事地冲少年笑,“很好吃。”
这蛊毒之痛,她忍过无数回,如今不过是蛊毒早期,她完全可以撑过去。
她怕的是自己神智不清,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就像当年一样。
当年她与弭白刚刚相识,她因为蛊毒破开了他的房间,神志不清地按着他行了苟且之事。
这样说来,是她有错在先,招惹了那座瘟神。
可他明明可以反抗,却充作无知少年一样,任她在他身上撒野,一点也不阻止。
司马阳醒来后,看着浑身都是痕迹的弭白,愧疚得无以复加,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补偿他……如此才结下了孽缘。
她思来想去,决定明天就和俞星洲分房睡,只要在蛊毒发作前把门锁好就行。
今天俞星洲好歹做了一大桌菜,她不便提这个要求,怕他多想,以为她对菜不满意。
吃完了饭,他照例要和她腻歪。
司马阳理解,在他心里,他俩就是新婚小夫妻。
她卧在榻上看书,见他呆站在一边,便拍了拍腿。
俞星洲开心地凑过来,和她躺在一起,还把脑袋窝在她小腹边,撒娇般地叫她,
“姐姐……”
“嗯……”
司马阳被他蹭得一震,忍不住嘤咛出声。
一是他头发抵在那儿有点痒,二是毒发之时,连着那一块儿都更加敏感。
他大概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她的肚皮很柔软吧。
俞星洲察觉她的紧绷,变把脑袋往上挨了挨,用脸朝着她的乳,双臂箍着她。
“嗯,姐姐好香……”
她侧躺着,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一点点向她的乳首靠近,脸不由得红了,俞星洲一向这么不要脸。
尽管有衣料遮挡,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热切的呼吸洒在胸口,不一会奶头就涨涨地疼,大约是变硬了,立起来了,顶住了衣服。
司马阳克制地离他远一些,她不愿被这家伙勾起欲念,这样会让蛊毒提前。
退一万步,就算没有蛊毒,她也不要和他发生什么。
一切都是权宜之计,她可以跟他逢场作戏,但不要付出代价。
她可以看他自慰,也可以和他接吻,但却受不了和他做爱。
毕竟那物若放进她的小穴,她大概会死掉。
俞星洲见她疏远,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娘子,我想离你近一些……”
司马阳往边上退,“就这样抱着。”
两人一推一拉地,她最后被抵在了墙上。
俞星洲又凑上来,像条狗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从脖子嗅到奶子,停在她乳首前边,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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